方式供人们享用,是一种确然的快乐和满足。今晚她很早就喂过了辛迪,然后和吉姆一起在简单的红木桌上共进烛光晚餐。他们简单议论了几句海蒂的死亡,沉默的时间比以往长得多。布伦达对这两起谋杀案感到震惊,她知道吉姆心里更难受。知道他不想谈这个题目,她就没有往深里问。
喝过咖啡,邓普西上楼去和辛迪道晚安。8点30分,他离开家,去走访市镇委员会推举新的首席行政委员的会议。
10点钟回到家,正好布伦达刚洗完澡,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入浴。吉姆对自己说,如果清洁能使人产生性感的话,布伦达早就成性炸弹了。
“擦干身子,”邓普西提议说,“特别服务。”
“不,谢谢你,亲爱的,”说着她感激地笑了。他坐在他们的大床边上,在镜子里看着她跳出浴缸,把身上擦干,洒科隆香水,扑粉,套上一条短睡袍。“你的身体还是好得很,宝贝儿。你真漂亮,知道能看透你那玩意儿吗?透明的1”“谢谢你,亲爱的,你不觉得太累了?”布伦达用转换话题的方法扑灭吉姆对她升起的欲火,此法展试不爽。“会上出了什么事?”她把照在床上的灯光扭到一边。
吉姆一边脱衣服一边回答:“噢,很有意思。他们想让另外两名行政委员,就是埃德·维查姆和汤姆·克莱恩接管那个位置,可是两个人都不干,显然是被前任的死亡吓坏了。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找到一个人接替首席行政委员的位置。”
“这不能怪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有什么好处吗?”她躺到了床上。
“维查姆很能干,在制定财政计划方面他有很好的用武之地。我想说服他接受首席行政委员的事,可是没有成功。”吉姆把身体转一下,上了床,又欠身关灭了床灯。
布伦达亲吻他一个晚安,在他身边屈身睡下。房间的空调还开着,他的身体温暖而舒适。
其人也刚刚睡下,他应该很疲倦,可是他不。他感到很兴奋。他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一步一步地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杀死海蒂之后,他驾车回到家里,只睡了5个小时。海蒂,还有她那女孩子般的甜笑,使他多么想念他的母亲,温暖、慈祥,充满亲情的母亲,就象他的女儿。直到那个商人出现,后来他就失去了那种亲情。他恨那个肥胖的笨蛋,所以就杀了他,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今天,他为自己的事情忙碌T一整天,他知道不会有人在这个案子中怀疑到自己。到目前为止,计划还是很完美的。
今天晚上,他假扮成一个电视修理工,长着浓密的黑发和一缕垂飘的黑胡子,毫不费力地进了下一个牺牲者的房间。不到5分钟时间他就演完了谋杀剧的下一幕。
事情就象原来计划的那样容易。他简单地叫门要进去,守门人在这所豪华公寓锁着的前门看见了他,他们隔着玻璃对望着。
“我是阿克米电视服务公司的,阿一克一米,我工作服的后背上有。”他隔着玻璃说了一遍,又转过身,使守门人能够看清“阿克米”几个字。
守门人开开锁,把门打开一条缝,“你找谁?”
“顶楼上的那一家。”
“他们出去吃饭了,你还是等明天再来吧,明天,”守门人说着把脚抵住大门的下部。
“这样会使他感到意外的。那女的打电话让我来,她男人刚被大大地提拔了一家伙。”
“就是为了庆祝这个,他们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了,”守门人证实说。
“她要把这个遥控器装在卧室内的电视机上,”他拿出那个玩意儿,“她说必须在今晚装上,让他感到意外。这用不了10分钟。”
守门人摇摇头。“我不能让你进去。”
修理工的脸上显出失望的表情,接着他又高兴了。“往饭店打个电话征得她同意。不能告诉她男的,因为……这是一个意外。”
“我不能这样做。”守门人还是不动摇。
修理工放开手,说:“听着,我在这儿所有的办法都想了,你不肯打电话征得她的同意。那好,过后你向她解释是怎么回事吧。老家伙,这是你的错误,”修理工隔着玻璃指着他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守门人犹豫了,他在飞快地思索。这事真是他的错,顶楼住的可是一家贵客。他打开门:“进来吧,可是我得跟你一块儿上去。”
他们穿过擦洗得很干净的走廊去上电梯。过了不到1分半钟,他们一起出了电梯,来到顶楼。守门人用他的钥匙打开房门。一分钟后,他们进人卧室,修理工打开电视机开始安装遥控器。
又过了一分钟,修理工走进了浴室。“你在那儿干嘛呢?”守门人叫着,匆匆赶过去。
“我解个小便,你以为我干什么啦?”修理工从半关着的问后面答应着。守问人听得很清楚,这家伙确实是在撒尿。
其人用左手把洗手池上面架子上的东西拿下来两件,放到他的工装兜内,拿出两件做的完全一样的放回原处,把一张纸牌扔到洗手池下的水桶里。尔后,他拉上裤链,冲一下马桶,回到了卧室。
“谢谢,我不能再等了,把软腰子和那么多咖啡放到一块。”他关上电视机,在电视机后面又懒洋洋地干了一分钟的活儿。“行了,我告诉你要不了多长时间,走吧。”
守门人有点吃惊地问:“你不试试吗?”
修理工大笑。“咳,用不着,阿克米安装的东西,我们负责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