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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页)

同时,一次次地对我重复:“我们是中国女儿、泰国媳妇,我们在泰国做得好,娘家脸上才好看”。

目前,泰北100所华文学校共有两万余名学生,教师不到1000名。一些规模小的华文学校只有一两间教室,一两位老师。香港无线外事部副总监曾醒明告诉我:“对山区老师进行培训,台湾比香港做得好,香港很少有人能这么吃苦和坚定,我倒是建议大陆的退休老师,50多岁,年龄还不算太大,可以到泰北传播中华文化”。 ■本文来自《看历史》2010年6月刊

“他一向追求讲真话”

口述┃孙长江  整理┃《看历史》记者 何书彬

曾任*中央宣传部部长、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的朱厚泽先生,因癌病医治无效,于2010年5月9日凌晨在北京病逝,享年80岁。本刊记者走访了朱厚泽生前好友孙长江,听他讲述老朋友眼中的朱厚泽。

今年3月份的时候,我和朱厚泽先生在海南见过一次面。我的腰不好,他就让我多注意保养,谁知道一回北京,他就病倒了,他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

他是5月9日凌晨走的。前一天的上午,我和老伴到医院去看望他,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医生不让我们和他说话,怕他万一激动起来,病情更加恶化。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是在寻找他的朋友,想见见朋友。

他这个人,很爱朋友,很爱老百姓。他的朋友很多,年轻人也都很喜欢他。但是那天我们没有和他上话,第二天他就走了。

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触,是在1985年他上任*部长后不久。那时我正担任《科技日报》副总编,请他到《科技日报》做个发言。在此之前,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相互都知道。

那时我是被借调到《科技日报》的,我的人事关系在北京师范学院(现首都师范大学)。此前我待在中央党校。1978年,我作为主要作者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发表后,汪东兴说我“砍旗、反党、反革命”。1982年,又有人提出要“砸烂*的理论班子”,要把我调到一个“小的大学”,接下来我被就赶出了中央党校,到了北京师范学院。

朱厚泽比我大两岁,他是1931年生人,长期当右派,后来当了贵州省委书记,但是时间很短,是耀邦把他调到*的,平时他的思想、作风也都处处向耀邦学习。

在《科技日报》发言时,他讲得不多,主要内容是做编辑、记者的,要讲真话,报纸要反映实际情况。我知道他这个人,他一向是追求讲真话的,在贵州做省委书记时,大家就说他比较*,老百姓很拥护他。

朱厚泽到了*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怎么说话,他要先了解情况。当时 “左”对意识形态的控制还很严,朱厚泽就提出了有名的“三宽”:宽松、宽容、宽厚。

他这个“三宽”的影响太大了,帮助和救了很多思想解放的人。那时有个叫雷桢孝的,写了一本《人才学》,人家批判他,朱厚泽就为他说话,说这本书没什么错误,保护了作者。很多人因为这个缘故,都很感谢朱厚泽。

也是因为这个“三宽”,很多“左”的人批评朱厚泽右倾。在任一年零七个月后,他就调离了*,成了任期最短的*部长。我常常说,他这个人啊,一辈子当的时间最长的,就是“右派”。

朱厚泽这个人很有才啊,但是这些才干大多数都没有用上。有很多人一当官,走到仕途路上,为了往上爬,就不再讲真话,这在中国是很普遍的,中国像他这样的好人太少了。他有骨气,讲真话,也不受欢迎。

我们都退休后,时不时在一起聚一聚,聊一聊,成了老朋友。

朱厚泽是一个非常热爱生活的人,男高音唱得很有专业水准,非常喜欢摄影,也很喜欢游泳、打球,我们都没有料到他走得这么快。

我们在八宝山送别他时,原定一百多人过来参加,都是亲朋好友,结果有九百多人过来,其中很多人是从外地赶过来的。

他一辈子都很景仰耀邦,以前在聊天时,我还开过他的玩笑,说:“耀邦害了你,当*部长害了你呀。”

那时他笑了一笑,什么也没说。  ■本文来自《看历史》2010年6月刊

(孙长江:首都师范大学退休教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的主要作者之一。)

对话朱厚泽:我为什么要提“三宽”(1)

《看历史》特约撰稿┃韩福东

朱厚泽病逝的当天下午,记者赶到设在朱厚泽家中的灵堂。屋内哀乐回旋,遗像前有*夫人李昭率家人等献上的花圈。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高尚全、原福建省委书记项南的夫人汪志馨等人也随后赶往灵堂悼念。朱厚泽妻子熊振群说,朱厚泽逝前因接受放化疗,身体已经没有抵抗力,春节过后,在20多天的时间内病情就快速恶化。谈及伤心处,忍不住泣下。前来追悼者,也感怀落泪。

三年前,记者曾对朱厚泽做过专访,访谈内容因故一直没有刊发。今将其整理如下。

■ 保持一点弹性,保持一点柔性,有利于探索和发展

记者:你1985年下半年出任*部长的时候,文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朱厚泽:我当*部长的时候,正处于一个新旧交替的过渡期。一方面,老的办报办刊的思想、反对进一步多元化的思想,还是很强大;另外一方面,市场化、对外开放,加上党内一些识时务的领导人,都在推动多元化。

这两种力量是激烈冲突的。我是*结束后的第六任*部长。我在1985年8月自贵州到北京后,一直到12月都没有公开讲话。后来耀邦问我,你来了半年了,各方面有什么反映?我说别人的反映就是一条,不见(我的)动静。他说,大胆一点嘛。后来又请人给我带话:准备个报告,提到书记处大家讨论嘛,讨论时我们支持你,放开一点。我没接受耀邦的意见,耀邦在这个问题上太理想主义。

我和其他部长不一样,其他部长来了之后,就是三把火,准备文件请中央批,然后就向外发布。

记者:你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那你都做了些什么?

朱厚泽:我那时什么会也不开,我要开就开座谈会。

1986年9月,十二届六中全会将要通过《*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我就围绕这个准备通过的决议,到处开座谈会,听作家、艺术家、出版家、理论家和文化官员等各方面的意见。看看他们的意见怎么样,是赞成还是反对我的想法。我在*,一年的时间在干这些事,不断和各方交换意见。

记者:你当时有些什么想法要和他们交流?

朱厚泽:集中到一点,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那句话,中国的意识形态要为文学艺术的繁荣、学术研究的发展,创造一个和谐宽松的条件。只有这么一个口号。

1986年3月,召开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会议,借着这个会议的机会,他们让我讲些话,我就讲了些意见。后来我的发言的新闻稿(不是发言全文)被登在《文艺报》上,新闻发出来之后,各方面议论纷纷,有些人赞成,当然不赞成的人也有,磨刀霍霍的。第二天我去参加出版界的会,他们让我讲,我也讲了。后来在理论界的座谈会,我也讲了讲,最后就引出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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