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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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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华战争与“回教工作”

作者┃王柯   摘编┃曹林

1935 年 9 月,日本“*回教研究家”若林半带领两名弟子,用了大约两个月时间,访问了上海、南京、青岛、济南、天津、北平、归化 (呼和浩特) 、太原、热河 (承德) 、奉天 (沈阳) 、“新京” (长春) 、大连等地,旅行的名目为“调查中国的回教政策及情况,并与之进行联络”。

事实上,若林半及其行动具有浓厚的官方背景:其调查和联络活动所使用的经费,来自日本外务省支出的“补助费” ;其调查结果则汇报给外务省。与若林半一样,当时活跃在中国“回教”界的日本人一般都具有官方背景。本外务省的今冈十一郎对这些中国“回教”界的日本人,做了入木三分的评价:“他们都不是真正的信徒,而是政策上的信徒。”

的确,当时日本国内并不存在一个穆斯林团体,其对中国“回教”的关注,完全是出于官方的政治需要,与宗教信仰无关。日本“回教工作”的重点是中国西北地区。之所以想到利用该地区的“回教徒”;一是因为他们认为“回教徒”因其宗教信仰“先天就是*的”; 二是因为他们认为“回教徒”在西北地区具有特别强大的实力。

1938年7月8日,日本政府正式将“回教工作”作为侵华的基本方针之一:“推进回教工作,在 (中国 ——引者注) 西北地区设立以回教徒为基础的防共地带。”在此方针指导下,日本在华建立了一系列回教团体。这些地方*教团体的成立与运营,都与侵华日军的“特务机关”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从很多现象可以看出,有关中国“回教”的问题,基本上就是由日本侵略军负责。

利用“回教徒军阀”也是日军“回教工作”的重要策略。从当地日本领事馆向日本外务省提交的报告中,可以看出“回教”团体积极地参与了对“五马”的劝降工作。但这些工作的      效果不大,军阀们一直在国民政府与日本之间骑墙。

除此之外,日本在国内也建立了几个与“回教”问题有关的组织。1938 年 先后成立回教圈考究所(后改名为回教圈研究所)和“大日本回教协会”。在回教圈研究所和大日本回教协会等所谓民间“回教”机关的背后,是由外务省、陆军省、海军省有关人员组成的“回教研究会”和决定“对回教政策”的“回教及犹太问题委员会”。将中国的“回教”作为主要渗透目标,是这两个组织活动的共同特征。

“回教”问题在日本被完全政治化了。而日本政府之所以使出了种种手法 ; 从政治、财政、人力等各个方面大力支持有关“回教”的活动,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将“回教”变为支持其侵略战争的工具。

其实,日本在中国的“回教工作”遇到了许多中国“回教徒”的抵制。但是为推进侵略战争,日本军方发动宣传工具大肆鼓吹“回教工作”的成就,实是自欺欺人。

但是,侵略者忽视了一点,那就是广大*教信众作为中华民族的重要成员,向来都是反对外来侵略的,而他们自己在主动接触“回教”和“回教徒”时却明显地带着日本的国家色彩和侵略目的,因此,真正信任日本的中国“回教徒”并没有几人,“回教工作”在进入 1940 年代以后也渐趋式微。

尽管如此,受到刺激的中国国民政府,也不得不针对边疆民族和信仰*教的民族集团,发起了又一轮确认近代国家主权范围、建设中华民族国家的运动。■本文来自《看历史》2010年6月刊

(原文题为《日本侵华战争与“回教工作”》,载于《历史研究》2009年第5期)

历史是特殊的,但是生活在不断重复它自己(1)

历史是特殊的,但是生活在不断重复它自己

——专访英国作家、历史学家莱斯利·张伯伦

文┃《看历史》特约撰稿 杜华

1922年,苏维埃开始有计划、有系统地驱逐知识分子,100余名俄罗斯精英分别乘坐两艘德国船“哈肯船长号”和“普鲁士号”离开祖国,投向西方——只有清除他们,才能“净化俄罗斯”。这被俄罗斯史家称为“哲学船事件”。

今年4月,本刊详细介绍了这一事件的来龙去脉,在国内媒体中尚属首次。而在英文世界,第一本系统讲述“哲学船事件”的著作由英国作家、历史学家莱斯利·张伯伦写就。近日,莱斯利·张伯伦接受了本刊专访。

■ “俄罗斯的真理”

《看历史》:您为什么会写《哲学船事件》这本书?

莱斯利·张伯伦:“哲学船事件”是俄罗斯历史的一部分,但在冷战时期被忽略。我认为这其中包含着很多政治原因。在苏联,这个话题是很禁忌的,因为它以批判的眼光来看待列宁。在西方,列宁仍然很受评论家的尊敬;西方的历史学家也是如此,尽管他们对1922秋天被驱逐出境的主要的思想家们满怀同情。当然也有现实因素的影响,在当时,苏联档案都未解封,历史学家找不到相关的资料。尽管我离俄罗斯相当远,但因为这批被驱逐的异议分子的非主流的哲学传统,我一直对他们很感兴趣。当我在2000年左右开始写这本书时,我需要的档案已经都可以看到,而且其中的大部分已经被放到网上。

写这本书也与我个人经历有关。当我是学生的时候,1971年,我在德国慕尼黑遇到当年的被驱逐者——维克多·弗兰克,他是著名哲学家赛姆扬·弗兰克的儿子,当时已经六十多岁了。不久之后他就去世了。在那之后我知道,几十年前,这个当时13岁的男孩和他全家正是坐着那艘船从彼得格勒出发的船被驱逐出境。他用毕生精力来写作和广播,以保持流亡者与俄罗斯之间的文化联系。此后,维克多·弗兰克的故事就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最终催促我写这本书。

《看历史》:在此之前,您已经出版了另外一本关于俄罗斯历史的书——《祖国:一部俄罗斯哲学史》,这两本书之间有什么关系?您为什么对俄罗斯历史和哲学这么感兴趣?

莱斯利·张伯伦:你当然可以把这两本书联系起来看,它们都反映了我对俄罗斯思想的浓厚兴趣。我在学生时期就致力于德国和俄罗斯文学研究,发现它们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在某些方面又互为补充,所以我开始同时研究两国的思想史。我尤其感兴趣的是德国唯心主义——康德、歌德、席勒、谢林和黑格尔对19世纪的俄罗斯的影响。事实证明,影响确实很大。而且其影响方式使我对思想资源的借用(intellectual borrowing)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因为德国的唯心主义是高度哲学化和美学化的,但是它在19世纪的俄国却变成了政治变革的方案。1978到1979年,我在苏联的莫斯科呆了一段时间,这更触发了我对俄罗斯研究的兴趣。我发现这个国家的报纸编辑仍然在讲述着19世纪德国启蒙运动时的语言。我明白了我思考的问题的答案,而且我想把它告诉世人。

《看历史》:这个答案是不是就像您在《祖国》一书中说的那样,俄罗斯思想有这样的特征:一、俄罗斯缺乏卡迪尔理性主义传统;二、俄罗斯有寻找所谓的“俄罗斯好人”的传统。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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