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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第1页)

羽林才不介怀,反正的目标明确,要的只是花魁宁彩蝶而已。想接近宁彩蝶不难,银子是皇道,这点羽林还德行,老实不客气大大咧咧到联商会“借”,联商会不明所以但恐防有失,羽林借三千,他们给一万,银子是不成问题,问题是羽林不懂得以联商会和一帘梦的关系,只要说句话不就能与宁彩蝶见面了。只能叹息,人啊,糊涂的时候就什么糊涂事都能干。糊涂也糊涂了,计划不糊涂就行,好容易等锣鼓声起花魁出现唱完跳完,属于色狼们的战争开始了。

花魁蒙了面纱,可见貌美但还见不得是什么倾国倾城之色,可听可见为声腺销魂体态柔美,一歌一舞都赏心悦目勾人心神。大家看得目定口呆,羽林倒觉得平平无奇,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他那杯茶。矢虽喝着茶但也没多少表态,反正眼前女子美是绝对美不过他妻子,打也绝对打不过他妻子,更重要的是绝对不会烧他房子卖他田地把他抛池子里去。话虽如此,叫价一开始,主办方还没有说底价,尺羽林那间接性抽搐的脑袋就来抽了,一张口三千两硬是没让矢把茶都一口喷了回来。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羽林。银子这东西向来与他无缘,他身上常备的只有铜板,一两是多少铜板只要他能活下去他也从追究。反正他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捡明王府现成的,衣服穿醇不要的衣料上好能穿上几年,明王府的残渣剩菜也能养肥他,他还是柴房的常客,苦命如他多是用两条腿跑的,这些都不花银子。结果这个经常用一年家当(两两银子)买二十斤老烧刀回家给他老爹的大豪客,还怕几十两银子委屈了人家青楼女子,一张口三千两。

矢心中揪着痛,欲哭无泪,三千两银子啊,他娶石浪蝶时死去活来才凑够三百两银子彩礼,当时就叫村子里的人都眼红,可是如果不是后来石浪蝶把债都替他还了他还欠人一屁股债。矢抓拳头抓得掌心都快出血了,心中哪怕是恨道,尺羽林!我鄙视你!我痛恨你!最后至于无奈感叹,有钱就是他妈的爽啊。

面对所有人都瞅怪物般瞅自己,羽林终于知道厉害了,偷对矢道:“我做错什么了吗?”矢冷汗流到脚板底,抽搐着脸道,“你可知过去明王府一年的使费才二千七百多两,虽然明王府以节俭闻名,但是你得注意,那是一年。你这三千两足够我鄙视你一辈子。”

矢这样解释,羽林看来是懂了,懂归懂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放出去的箭驷马难追。没关系,让矢鄙视去吧,让大家惊讶去吧,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这样一来看还有谁能跟他抢宁彩蝶。一阵蓦然奇怪的安静后接着就是炸开了锅。三千两银子啊,能买下半间一帘梦,给这叫宁彩蝶的赎身都绰绰有余,只求共度一宵?这开价的人不是来捣乱就是脑袋被热水烫过。

没法子,尺羽林的脑袋就是被热水狠狠烫过,一帘梦的当家钱妈妈怎么可能放过三千两银子便宜钱,带上打手阵容鼎盛地来到了羽林和矢跟前。钱妈妈身子浑圆肥厚,满脸的脂粉都遮盖不住对羽林和矢的怀疑和不满,张嘴就道,“本店决不赊账。”

矢再叹一口,不说话。羽林傻里傻气瞄了矢一眼又瞄了那妈妈一眼,对矢道,“拿出来吧。”矢心痛欲绝地自怀中艰难地摸出了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妈的,手还在颤,才拿出来没想被一只闪电般的无影手夺了开去。

“什么人!”倘若四肢还健全,矢或许还能勉强把那只手抓住,可是如今坐在椅上却是无可奈何。

“哎呀,陈公子,闹事不得啊。”这人矢不认识,钱妈妈认识,怕是一帘梦的恩客。只见这位陈公子皮肤绝好容貌绝美身上豪华紫衣外加一条白玉腰带,笑起来啊,孩子气之余更有一种鬼魅之美,活像朵姣妍绽放的兰花。

“钱妈妈,我是谁啊,来闹事的不是我吧。”陈公子笑脸盈盈,“来,让我帮妈妈你看看这张银票的真伪。”这陈公子笑得好好的,可是把银票一翻,看见面额看见票号再也笑不出来了,脸色骤变有那么一瞬间孩子气尽退细看眉宇间还仿似挟带杀气,冲矢和羽林大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联商会的现票!”

“联……联……联商会的现票?”钱妈妈傻眼了。所谓联商会的现票跟一般的银票没有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银票要付手续费且不易流通,而现票却是只要与联商会挂钩的票号都得实额无条件兑现的。手上握有此种现票的人绝对非富则贵,至少也是联商会的巴解对象,再加上一万两的面额,钱妈妈吓得腿都软了。

现票?矢承认自己是大乡巴,没有见过,冷汗出来了。羽林更加直言不讳,“现票?那是什么东西?”

陈公子的脸再也挂不住了,怪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是眼前二人对他来说可以算是极品,他清楚这一万两现票的真伪,也能排除羽林盗得现票的可能,如此的话……陈公子惊讶过后伪装重现,笑脸盈盈把现票双手递回给羽林,“得罪了,望见谅。”之后拉上同行一个蓝衣男子落荒而逃,口中喃道,“走吧,回家去吧,别让认出来,惹麻烦了。”

“这两个公子是什么人?”羽林好奇一问。知道了羽林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贵宾,钱妈妈冷汗还在脸上,自然知无不言,“刚……刚才两位公子,紫衣的是兰苑玉器坊陈家二公子陈兰若,另一位是梅庭镖局宋家独子宋梅庭。”

“年纪轻轻就往青楼跑,找天真得找他们老子教育一下。那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吗?”羽林如是说。钱妈妈连钱都不敢收更别说拒绝,只可惜钱妈妈不拒绝,有的是人不愿意,一阵暗器四飞把一帘梦的灯都灭了,接着就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有兵刃声,有惨叫声,什么怪异的声音都来了。在混乱中羽林能顾上的只有矢,不管三七二十一摸到了矢的椅子推出一帘梦再说,接着一帘梦就着火了,熊熊烈火骤然红遍半边天,怎么看都是有人刻意纵的火。享负盛名三十余年的一帘梦就这样付之一炬成为了历史。

大火过后雨水也来了没把火扑灭却是阻碍了救援,一帘梦坍塌的那刻,羽林的心中的某根弦也像坍塌了,对矢道,“这下线索都断了,该如何是好呢?”

矢倒不介意,“这不就是最大的线索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二人正在彷徨,一个衣服褴褛的人突然冲上前哭着一把把矢搂住,一说话才认得是石浪蝶,“矢,你没有事太好了,吓死我了。”

“这家伙疯了,害怕自己做寡妇东奔西跑的累死人。”这次抱怨的是李怀花,她也一身泥水满腹牢骚。

羽林见二人装束,再猜不着她们干了什么就得去疯人岛了,狠狠瞪一路赶来的何太急。何太急冤枉死了,“大哥,你瞪我干什么。”瞪完何太急发觉他还拉着一个绿衣女子,跳脚了,“那是谁?”

“一帘梦的绿娘。”

羽林脑袋嗡一声,得了,原来线索还没有断。

第七十九章:有缘相会 无故失踪

更新时间2008…5…29 10:11:54  字数:3693

感受到迎面袭来的阵阵凉风,棕泽睁开了眼睛,惊觉,下雨了。听着清脆的雨声,站了起来走进栏杆任由从房檐溅下来的小水珠肆意在身上肆虐,望着漆黑一片的庭院,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鼻尖感受着清新再没有半点血腥味道的气息,心中某个角落好像要被唤醒了。心中隐秘的门扉正要开启之际,院门外走廊有动静让一切中止,棕泽迅速警惕之心骤起,感受外面灯光四处游走都是走向别的方向,看来没有他的事,这才放松下来。只是从前院传来的声音也太大了,棕泽不禁皱了眉头,心中不免好奇,不知第几片刻,终是忍不住举步出前院。

一到前院,好不热闹,尺羽林、何太急、石浪蝶、李怀花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接着春桃夏青一应守夜丫头都过来了。棕泽真觉眼前这群人是属蜜蜂的,自进门你一言我一语嗡嗡嗡个没完,就不知已是三更时分。冷眼看他们折腾,看着羽林耍猴样用拳分开石浪蝶和李怀花,用脚踢开意欲勾搭怀花的何太急,用嘴巴吵架般吩咐春桃给绿娘准备房间,棕泽把眼睛闭起来养神。

好容易安静下来,李怀花心情怏怏地回西厢,见到棕泽站在门口,大声道,“哟,你还没睡。”

棕泽扫了一眼怀花的装束,警告道,“一会收拾的时候声音放轻点,公主很容易受惊的。”

怀花错愕一怔,还真安静了,乖乖道,“知道了。”接着回厢房去。

忙完一轮,羽林总算有功夫看到棕泽,略带笑意到他跟前,询问道,“怎么?公主她睡了没?”

棕泽满不在乎打量了羽林,讽刺道,“真的很难相信你和明王是兄弟。”说完背对羽林回西厢去了。羽林呆立在那半天才明白棕泽的讽刺之意,可他半点不生气,“是啊,我也很难相信。”

不知王府这群人都混什么的!见过那种热闹的场面后棕泽心中莫名气愤,他也不知在气愤什么,可是心中忐忑,心里好像有什么就要爆发一般。扶刀坐上被雨水撇得微湿的地板,半发怔地看着漆黑的雨景,心里那种惆怅又压上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李怀花收拾完毕,出门远远对棕泽道,“诶,我说你啊,下雨了还呆在这儿吗?”

棕泽受不了安宁被扰,杀气腾腾电光火石就是往李怀花一瞪。怀花真被吓到了,整个人打了哆嗦,可还是勇敢向前把手中的席子毯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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