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堡主立即抱拳还礼,爽朗的哈哈一笑道:“费少庄主请免礼,今天你来得正巧,正是本堡一年一度征选护堡武师的日子,老朽特请你为公证人!”
费天仇赶紧谦逊道:“岂敢,老堡主太抬爱晚辈了,晚辈末学后进,艺薄才浅,何堪任公正人?!”
邓老堡主却爽朗的正色道:“你为本堡贵宾,乃当然的公证人!”
说此一顿,突然又恍然似有所悟的肃手一指紫衣少女,介绍道;“喏,这是小女瑞君,你们快来见过!”
费天仇举目一看,发现邓姑娘娇靥绯红,唇绽微笑,正目光柔和的望着他。
他虽然看得一呆,但赶紧拱手,谦声道:“邓姑娘你好……”
邓瑞君也微红着娇靥,含笑抱拳,娇声道:“费少庄主你好!”
邓老堡主一见,立即愉快的吩咐道:“快为费少庄主移张大椅子来。”
张大成和叶进德早已奔进大厅,又抬了一张披了红条的太师大椅来。
由于邓瑞君的大椅才是次于邓老堡主的位置,是以,她自动的肃手谦笑道:“费少庄主,请到这边来坐!”
费天仇正待谦逊,邓老堡主已爽朗的笑声道:“你是贵宾,礼应上坐!”
由于邓瑞君已走到新移来的大椅前,费天仇只得走到邓瑞君原先坐过的大椅前坐下。
但是,当他坐下的同时,目光本能的看到吴天良面色铁青,薄唇紧闭,正以怨毒的目光望着他。
想是费天仇看向吴天良,吴天良急忙将脸转身广场,也未请示老堡主,立即朗声道:“布告半个月前早巳公布在外,一切规定及应行注意事项不再赘述,那一位有意应征,请即入场比武。”
话声甫落,邓老堡主突然起身含笑道:“诸位前来应征武师的朋友,因为本堡势小力薄,不能全部任用诸位,只能选三至四名,以武功较高者录取。现在,在未比武之前,老行先为诸位介绍一位本堡的贵宾!”
宾字出口,肃手一指费天仇,继续道:“这位就是以前‘费家庄’费老庄主的公子费少侠,老朽今天特别聘请他为公证人……”
说话之间,费天仇早已急忙由大椅上站起来,连连向着场中数百英豪拱手含笑,群豪也报以热烈掌声和欢呼。
但是,就在群豪鼓掌欢呼之际,人群中突然有人怒喝道:“老堡主请慢着!”
全场闻声一惊,纷纷循声看去,同时停止了掌声和欢呼。
只见一个身体粗庄,暴睛浓眉,一脸横飞胡子的凶猛大汉,迳由人群中挤出来。
邓老堡主见那人将他的话打断,立即沉声问:“你这位朋友怎的如此不懂规矩?为何在老朽讲话时抢着发言?”
走出人群的凶猛大汉,看来十分愤怒激动,向着邓老堡主一抱拳,怒声道:“请老堡主原谅,在下实因心切父仇和暗夺我家祖传之宝之恨,忍不住要打断老堡主的话头……”
如此一说,所有在场的人都楞了。因为现在是‘福宁堡’征选武师,突然有人出场寻仇,乍然间大家都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邓老堡主沉声问:“谁是你的杀父仇人?谁夺你家的传家宝物?”
凶猛大汉突然举手一指费天仇,厉声道:“他父亲,他父亲杀了我父亲……”
话未说完,全场大哗,立时议论纷纷起来。
于亚荣,张大成以及苏光开和叶进德四人,俱都戟指一指凶猛大汉,怒斥道:“一派胡言,你是诚心前来‘福宁堡’捣蛋的……”
但是,邓老堡主却挥手阻止了于亚荣四人的怒声吆喝,看了一眼后面铁青,浑身微抖的费天仇,继而又望着那个凶猛大汉,奇*。*书^网沉声问:“又是谁夺走了你家的传家之宝呢?”
凶猛大汉再度戟指一指费天仇,继续厉声道:“还是他父亲!”
于亚荣几人一听,又是一阵愤怒斥喝!
邓老堡主的神情反而镇定下来,他依然挥了一个阻止手势,继续问:“什么样的传家之宝?”
凶猛大汉立即怒声道:“飞音剑,飞音短剑!”
说着,尚举起手指了指佩在费天仇腰间的‘飞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