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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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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夏回过身,看到知浅站在他身后,浅笑吟吟。阳光打到她身上,映衬得她暖暖的,很和煦。知浅的笑容也很美好,说不上多么灿烂,至少是发自内心的。有一瞬间,月夏仿佛看到朱碧回来了。其实每次她来十三洲的时候,月夏都觉得她仍是朱碧。

面前的人不纯粹是朱碧了,不过月夏不想表现出任何生疏。于是他热络地挽过知浅的手,道:“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恰巧有一堆红线,等着缠绕!”

知浅任由他牵着,来到一大片红线前面。这里的红线简直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了,就这么肆意铺着等待浸染。知浅叹了口气,问:“师兄,你是一直攒着红线等我来的吗?”

月夏笑眯眯地搓着手:“如今人手不够,效率有限,自然堆积得多了些!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把天界的人都带来十三洲。”

知浅认命地伸出手,开始一根根整理红线,并把它们缠绕成团。如今放眼六界,也唯有月夏敢指使她干活了。

绕了十来个红线团之后,月夏才问:“近来还好吗?”

“嗯……”知浅没抬头,声音闷闷的,多少有些敷衍。

月夏叹气:“在我面前还要死撑着吗?难过就说出来,说出来会好很多!你往日,最喜欢跟我聊天说话。如今你在魔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恐怕,无人敢与你谈心吧?”

知浅终于抬起头,承认:“不太好。”她的眼圈红红的,声音也颤抖了一下。知浅唯有在月夏面前,才会透出软弱,“师兄,我很想他,每天都想。”

月夏伸手,揉了揉知浅的发心,安慰:“我知道,我也怀念他。不过,一切总归会好起来的!”

知浅抽了抽鼻子,继续绕线,边绕边问:“不是说,时间会冲淡一切吗?可是五百年了,我愈发想他了!师兄,我该怎么办?”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颗心,满满当当都是梓芜。也是,它是为了梓芜才重新长出来的。师兄,我控制不了它,真的!有时候我命令它,不要总是想念梓芜,可它偏偏不听,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是你不肯放过自己罢了,傻丫头!”月夏很是心疼,关于这件事其实他们讨论过无数次了,知浅始终看不开。

果然,她一如既往地倔强摇头:“不是的,师兄!我唯有找到梓芜,唯有重新让他拥有之前的一切,才能得到解脱!”

月夏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知浅的想法,只得换个话题,让对话轻松一些:“风神前几日来过,还给我带来一些新茶,味道好的很,你要不要尝尝?”

知浅点点头:“好在师兄有良心,知道不能让我白白干活,拿出好茶来招待。”

于是知浅随月夏进了屋,望安给他二人烧了水,月夏亲自来煮茶。知浅看着月夏熟练地摆弄茶具,不禁感叹:“师兄以前不太会煮茶的,如今手艺倒是精进多了!”

“十三洲的日子平淡,除却公务,再无琐事。所以我便开始钻研茶道,打发时间。有时候风神、紫薇星君他们来做客,我也有的招待。”月夏说着,面露得色,“而且,茶道修身养性,朱儿不觉得师兄我更加沉稳成熟吗?”

知浅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师兄这幅性子,怕是很难和沉稳有什么关系了!”

月夏摆摆手:“你这般见地太过浅显,师兄的城府气度在内而不在外,不易察觉的。”

两人打趣了一阵,气氛十分融洽,知浅明显放松了许多。她喝了一杯茶,只觉得入口浓香四溢,酣畅淋漓,便赞叹:“真是好茶!风神肯拿这么好的茶送你,的确是慷慨大方得很!”

月夏挺了挺胸脯,颇为自豪地说:“那也是我人缘好,才能使得人家不吝啬!你若是觉得茶好,可以常常过来,同我一道品茶。”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线索(4)

知浅笑了笑:“我何尝不想多来师兄这里坐坐,只是,近来事多,有时候很难脱身罢了。”

月夏撇撇嘴:“你莫要骗我了!说什么事多,还不是日日沉浸在梦神给你编织的幻境里面,不肯出来罢了!”说到此处,他又不由得提醒知浅,“梦神织梦,可以让你得见花神,暂且忘却失去他,解一解相思之苦。虽然这也是个不错的法子,但凡事都该有度,你一味沉醉于梦中,渐渐地就会分不清何为梦境,何为现实!”

“分不清又如何,总之又不会有什么不妥。”知浅摊了摊手,“梦境比现实要好的多,沉溺进去又何妨?”

“但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月夏见知浅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颇有些生气地说道,“如果梦境真那么好,你还费尽心思去找花神作甚?干脆永远沉睡,做着你的美梦不要醒来好了!”

知浅不答话,开始拼命灌茶,好像茶和酒似的,能把人灌醉!

月夏见状,急忙夺过来茶盏,心疼道:“哎呀,这么好的茶,给你这般牛饮一通,真是糟蹋了!”

知浅看着月夏死命护住自己的茶,道:“师兄恁地小气,不过几杯茶水罢了!你想要多少,我回魔界之后令擎冉去找,有多少都给你送来就是!”

“去去去!”月夏也没好气,“你若是想买醉,便寻个地方喝酒去,喝多少我也不管!你的茶我也不要,我只爱惜风神送我的这些!”

“酒自然会喝的,不过不是现在。”知浅倒是不再狂饮茶水,而是看着月夏的眼睛,说道,“昨日,白芷来魔界找过我,并且带来了一个消息。”

月夏有些惊讶:“哦,白芷应该有些日子没找过你了,这次是为何?”

知浅道:“白芷同我说,云莞回来了。”

“云莞?!”月夏惊呼,“她不是被幕天流放到极北之地去了,没听说幕天回心转意让她回来的。虽说云宿如今成了天帝,可是没有幕天的旨意,云莞依然是无召不得回天宫才对啊!云宿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该堂而皇之将云莞接回来!”

“他是偷偷摸摸将云莞带回来的。”知浅更正道,“已经二百年了,他偷偷接回云莞,把她藏在瑶池之底。就连白芷,也是最近刚刚知道的。”

月夏忍不住连连摇头:“这个云宿,果然不是什么好果子!他这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你的逆鳞,就不替天界好好做做打算吗?”说着,月夏不禁嘟囔了一句,“云宿真当你是这么好相与的,会轻易放过他们?他可以不顾自己,怎能不顾整个天庭呢?”

知浅心里明白,月夏的话意有所指,说的是她两百年前血洗天宫一事。因为那件事,月夏也同她生过气、闹过别扭。在月夏的认知里,知浅杀了那么多天神,是他接受不了的事情。无论那些人曾经做过什么,包括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天后,都不该靠血债血偿的方式来解决。那件事之后,知浅曾来十三洲,月夏硬生生是闭门不见。直到过了许久,月夏憋不住了,才肯再见知浅。只不过,再见之后,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开这个话题。月夏至今仍旧担心着,一百年后又是一次大劫的期限,也不知知浅能否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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