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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第1页)

当领导的怎样做到谨慎呢?禁止冒险妄为是躲避的方法,只有积德行善才可能使企业有所发展。

从前楚国有一个靠养猕猴谋生之人,楚国人称他“狙公”。他的生存方式就是每天早晨在院里向众猕猴布置任务,并派老猕猴率领它们到山中,采摘草木果实,并要它们献出十分之一的收获供养自己,有的猕猴不给,他就用鞭子抽打。群猴都害怕吃他的苦头,不敢违抗。

一天,有只小猕猴对众猴说:“山上的果实是狙公栽培的吗?”众猴说:“不是,是天然生长的。”小猴又问:“没有狙公我们就不能摘取吗?”众猴说:“不是的,谁都能够摘取。”小猴说:“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给与他,还要替他出力呢?”话未说完,众猴都省悟了。那天晚上它们一起守候狙公入睡后,就冲破栅栏,毁坏笼子,取出那些积存的果实,一起投奔到森林中去,再不返回了。狙公最后终于因饥饿而死。由此指出,现在为官不谨慎的人没有去想如何给百姓而只是想到如何去管制百姓并盘剥他们,这样的人最终会得到像狙公那样的下场。

从历史上看,秦朝的灭亡为暴政所致,隋炀帝的覆灭乃昏庸无道所致,像赵高、秦桧之流的贪官污吏最后都不得善终,他们不正像狙公那样吗?慎独乃做领导应具有的基本素质。

没有规矩不能成其方圆

自古以来,凡有大成者,都特别讲究规矩,就拿清朝大臣曾国藩来说吧,他就是个极为讲究规矩之人。

曾国藩指出,军中以规矩为治兵的根本,而规矩不可更改更是曾国藩治军成功的关键。为建立一支有战斗力的军队,曾国藩为军队制定了许多规矩,这些规矩最终目的,就是要把孔孟“仁”、“礼”思想贯穿于士兵的头脑之中,把封建伦理观念同尊卑等级观念融合在一块,将军法、军规与家法、家规结合起来,用父子、兄弟、师生、友朋等亲谊关系强化调剂上下尊卑之间的关系,使士兵或下级易于尊敬官长、服从官长、维护官长,为官长出生入死、卖命捐躯,在所不惜。

规矩包括有两方面的意思:“一曰营规,二曰家规。”营规就是“点名、演操、巡更、放哨”;家规就是“禁嫖赌、戒游惰、慎语言、敬尊长,此父兄教子弟之家规也。”这些规矩要以三纲五常为基本内容,而忠君事长则是其核心。“第一教之以忠君,忠君必先敬畏官长,这样规矩所在既使统帅不在,官兵也知道如何作战行事。”

《孟子》这部书里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晋国的大臣赵简子有一次让他手下一位很有名气的驾轩能手王良给他自己最宠信的家童驾车去打猎。王良完全按照过去的规矩去赶车,结果整整一天这位家童连一只禽兽也没打到。于是这位家童回来就向赵简子报告说:“谁说王良是最优秀的驭手呢?照今天的情况看,他实在是一个顶蹩脚的车夫。”

后来有人把这话偷偷地告诉了王良,王良便去找这位家童,说是希望再为他驾一次车。这位家童开始不肯,经王良再三请求,最后才勉强答应。谁想结果这一次与上次大不相同,仅仅一个早晨就打到了好多猎物,家童很高兴,赶紧跑去又向赵简子汇报,说是:“这回我明白了,王良确实是天下最好的车把式。”

后来赵简子又让王良替这个家童赶车,王良却拒绝了,他对赵简子说:“我替他按规矩驾驶车辆,这个人却射不到猎物,我不按规矩办,他却能打到禽兽,这说明他是个破坏规矩的小人,我不习惯给这样的人赶车,请允许我辞去这个差事。”

其实王良是一个好驭手。他既能按规矩赶车,也能不按规矩赶车,但按照规矩驾车符合国家制度的大局利益,所以王良守规矩而不计小利,是值得提倡的。曾国藩的规矩就是要将士兵训练成合格的王良,驾驭着湘军这驾马车,沿着他所指引的道路前进。这才是曾国藩定规矩的目的所在,也是曾国藩治军的高明所在。

做好领导第二件事:忍与挺

做领导要能忍能挺,方显领导本色。君子要屈而有度,不要英雄气短、不要沽名钓誉,以免小不忍而乱大谋。因此,做领导只有能屈能伸才能堪称楷模。

忍挺兼顾方显英雄本色

不管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一味地“忍”或一味地“挺”,都不够全面,只有做到忍与挺兼顾,方可称得英雄之举。雍正在这方面做得就很不错。

雍正七年九月,雍正下令将论述曾静造反的案子的所有文件编在一起,集成《大义觉迷录》一书。书中,雍正帝接受曾静这个反贼的挑战,将曾静所写的无法无天的观点,逐条摘出,加以批驳。书中收入上谕十道,曾静口供四十七条及其认罪书等。曾静在认罪口供里说,雍正至孝纯仁,受位于康熙,兼得传子、传贤二意,又说雍正朝乾夕惕,惩贪婪,减浮粮,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所以《大义觉迷录》一书实际又成了为雍正嗣位及初政作宣传的书。

雍正将该书颁发到全国各府州县学,让读书士子观览知悉。如果有不知道该书的,发现后,就拿该省学政、该州县教官从重治罪。

这是前无古人的集子!这也是我们今天获悉当年诸多历史内情的重要参考书。

如此编书发行已是一奇,古来罕见。而最奇的是在处置曾静、张熙两犯的问题上。

当时,满朝文武大臣都认为,不仅曾静本人要凌迟处死,而且应诛连全族。雍正帝则力排众议,别出心裁。他不顾群臣的反对,不但没有杀曾静、张熙,反而在十月将他们免罪释放,还宣布将来子孙也不得因为他们诋毁过皇帝而诛杀他们。

处理的原因据说一是岳钟琪为明了投书真相,曾同张熙盟过誓,不能让这个国家重臣违誓失信,所以应宽免曾张二人;二是雍正认为:曾静“并无反叛之实事,亦无同谋之众党”。要不是曾静自行投首于岳钟琪,“使造书造谤之奸人一一呈露”,他皇帝“何由而知之?何从而究之?又何自而剖析开示,使天下臣民共晓之”?“即此曾静不为无功,即此可以宽其诛矣”。

雍正的意思是,正因为这曾、张两人投书,才获知造作谣言之人为阿其那、塞思黑的太监,追出元凶,通报百姓。这样看,曾、张二人不但无过,还有功劳!

于是,雍正还让这对造惯例应当砍头的师徒做“反面教员”,前往江浙、陕西等地,随时现身说法,以宣传《大义觉迷录》一书和雍正皇帝的英明仁慈。

雍正的这一判决结果,真让满朝文武为之惊讶。

以帝王之尊同一介谋反书生大辩论,一年后又将涉及皇室丑闻的材料集结成书公布全国,不久又将服输的叛逆者释放,雍正对曾静案的处理,是历史上不曾有过先例的奇事。

雍正历来有最残暴、最专制的恶谥。可是他的这番举动却展示了出人意料的开明风范,为什么雍正能这样做、敢这样做?

固然有很多外界的情势,使得雍正萌此创意。但另一方面,也可以从雍正的特殊的个性世界中,分析出其部分动机。

在他的内心,不但有一位执掌生杀予夺大权的君主,还有一位拥有坚强意志的哲学家!

所以,他不仅要从世俗的角度去压倒对立面,使他们在行动上不得翻身,更要在思想上、境界上站到比反对者更高的层面,使他们在灵魂深处心悦诚服、甘拜下风,从此不萌异心。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体味到成功的喜悦。

所以说,雍正绝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好胜领袖。他的铁腕不是源于天性的粗暴或后天的自卑,他不但有悍的关外旗人的血液和即位前丰富的人事政治斗争阅历,更是在儒释道佛三教合一的精神中浸润成长起来的教养阶层,其所处地位,又使他无论在实际政治上,还是在思想领域,都具有比一般帝王更加深刻的自信。

这是源于一种极端的“予智自雄”的自信:如果能从精神上征服这些异议分子,甚至不屑于从肉体上将其消灭。

雍正自信其精湛的学术修养、擅长观测人性幽微之处的奇禀智慧;自信治理国家的天才,以及承继皇位的“合于天心”,只有这样,他才敢掀起这场旷古未有的违反常规的辩论,并亲自担当编写人与发行人的角色。

君子要屈而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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