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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同样的,作为歌手,她的唱功也不是最好的,可是我们仍然可以注意到她的音色不错、节奏拿捏得准确,以及对歌曲的处理也都比较到位。

就我的感觉而言,这个小丫头其实还很固执而且有主见。在节目的制作过程中,我们会给予选手一些要求和建议,比如选什么样的歌曲更适合她们,用什么样的表现方式能够在镜头里更吸引人。张含韵有两个特点,如果她觉得我们说得对,她会把要求表现得比你要求的更好。这一点与很多选手形成强大的反差。如果她有不同的意见,她会马上用她的方法来说服你。有一次她更倾向于用某一首歌,导演觉得这首歌可能会在视觉上表现得单一,但她说:“我可以跳舞啊!”然后马上在导演面前把舞步跳了一遍,以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让你可以即刻看到她想出的效果是什么,这一件事情我印象很深刻。这说明她是一个有主观能动性的人,她能够主动地思考问题。这对一个外形突出的艺人来说,难能可贵。

综合以上这几点,几乎很容易就会产生一种感觉:这个小丫头,是一个天生的艺人。她几乎具有一个偶像艺人的绝大部分条件,漂亮、可爱、乖巧、理解能力强、有演唱实力以及用心做事。你有没有注意到,甚至她的名字——本名,都很像艺人的名字?

在进行“2004超女”比赛的时候,我个人曾有一种担心,担心她能不能继续往后走。因为她除了超强的人气、可人的外形,几乎各方面都有可能被人比下去。而如果她因为某一点被淘汰的话,这个女孩子会让我觉得很可惜。当时评委们也曾有过这样的评论:我们,究竟应该用什么样的标准来决定一个选手的命运?是完全看唱功而不理睬其他?还是考察一个人的综合指数?综合指数的标准又是什么?

“2004年超女”的评委,音乐专业人士的介入还不像2005年那样多,当时的评委更加看重的,是一个选手的综合表现或者说选手留给评委的综合感性认识。再加上2004年的整个“超女”的赛制中,完全以观众投票的票数决定选手上下的,所以评委以及观众最终选择了让这个具有巨大市场潜力以及观众接受度的选手在比赛中获得更多的锻炼。张含韵也不负众望,凭借一路遥遥领先的人气走到了最后。更何况,张含韵在唱功方面的能力也并不弱,后来比赛中很多走我们称之为“偶像派路线”的选手的唱功都不如她。只要你不是一个过分极端追求唱功的人,张含韵作为一个歌手,可以说得上是很完美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最终的标准,让张含韵在比赛中的成长始终伴随着两种声音:掌声和嘘声。有人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到底是在选择超级女“声”还是超级女“生”?毫无疑问,一路走来的张含韵是产生这个争议的重要原因。我也注意到网上对张含韵的评价呈现两极的状态:死忠的fans或者死对头,很少有中间状态。当然大部分所谓的“幕后知情者”的发言,只要大家细想一下就可以看出来是信口开河编造的。这种巨大的争议性在网上看起来蔚为壮观,生成的原因应该也很简单:张含韵红得太快。相对而言比较理性的批评,则往往抓住张含韵参加的是一个歌唱比赛,而她的唱功并非最佳。

我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既然在我们的歌坛,有着那么多偶像派歌手都获得了巨大的生存空间,而张含韵在无论声音还是乐感都有潜力的情况下,为什么她不可以胜出?如果她最终成为了一个少女派的偶像歌手,客观地讲,那会填补国内歌坛的一个空白。

我同意评委金焱的一句话:是市场选择了张含韵。而市场是什么?对节目与选手来说,市场就是那些在电视机前拿起手机投票的观众。

平心而论,这个小女孩一路杀出重围是非常不容易的,她完全靠的是在比赛中赢得的观众自发的支持。除了在成都赛区的最后一场的最后一刻,她的外场观众支持度一直遥遥领先。

说了这么多好话,说一个缺点。

张含韵在全国总决赛5进3的时候演唱《热情的沙漠》,这样众口皆知的一首歌,当时她在台上竟然出现了忘词的现象,可见准备工作没有尽全力。出现这种状况,不论是对张含韵还是对其他所有选手,都是应该批评的。当然我们可以理解,在选手进入到最终总决赛的时候,因为要顾及的方面很多,所以会忽略这一点。但一个选手比赛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在台上的表现。我作为一个大哥哥提出这一点批评,不论当时因为什么原因忘词,作为艺人,都是不可以原谅的。有时候漂亮女孩子,会容易给人不太用功的担心。我对张含韵也有这样一点担心。实际上,在有这样好的条件以及机会的情况下,她只要学会努力且把力量放在最重要的那一点上,就一定会成功的。这是我个人对含韵这个小女孩的期望,真的希望她一路走好。

今年“超女”杭州总决赛的时候,是我最近一次见到张含韵。她在台上说:“虽然我还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歌手,但我一定会努力,会珍惜我的机会。我保证,每一次让大家看到我,都会让大家看到我的进步。”

说这话的张含韵,让我感觉很诚恳。

我想,我是第一个发现她的

黑楠

(著名音乐监制、作曲。曾获东京国际作曲比赛“亚洲青年作品大奖”等。欧洲区Virgin首位华人音乐监制。华语流行乐传媒大奖评委。2004年、2005年“超级女声”比赛的评委。)

无论如何,2004年的7月,当我飞抵“超级女声”成都赛区时,作为评委,我和那些蜂拥而至参加节目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都不太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素不相识的我们,会挤在一个用几大片粉红色帐幔围成的简陋演播室里,用声音和语言相互折磨?

虽然我也在欧洲见识过POP IDOL的旋风狂潮,但如像在成都这样每30秒就得听一个人唱歌唱得怎样的状况,实在有点像新现代酷刑。所以,海选第三天,成都33频道大楼外面仍然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排队等候时,和我一起坐在评委席上的钢琴王子李泉和音乐主持人张漫弃我而去,理由用李泉的原话来说:“每天做完(节目),我都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啊,哥们……”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只剩我独守空房继续“被打”。

值得一提的是,几个摄像机位都可疑地藏在粉红色帐幔后面,SPY CAM一直盯着四方形的粉红色帐幔中的我和每一位走进来的女孩子之间的极短的故事,有局促、紧张、自负、漂亮、性感、爽朗、可爱……但凡这世界上存在的女孩子类型,都来了。而一旦有选手的搞笑场面,基本上,躲在我身后帐幔里的身形魁梧的成都电视台摄像师刘江会笑得浑身发颤,但他又不能笑出声,于是只觉得在他被压抑得类似呜咽的狂笑中,连地板都在跟着他的体重振动。以致于接下来的很多天,我一直担心他会不会得了很严重的内伤。

张含韵是那些艰难时光里,让人感觉清爽起来的一个。

海选第四天下午,在闷热的成都,按当地人惯例是应该去一个清闲的茶馆消磨时间的。而我还坚守在粉红色帐幔中,孤独地听长相各异的天使们唱歌。沉闷的局面持续了很久,女 孩子们络绎不绝地出现,不是走音就是跑调,然后又络绎不绝地走掉。

我终于失去耐心,困了,眼皮睁不开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摄像师刘江突然从粉红色帐幔中伸出他肥厚的手掌轻拍醒我。醒来后,我先听到一个音质沙沙的很好听的声音说:“评委老师好,我是#####号,我叫张含韵,我唱……”我想,这个声音我喜欢,录音应该不错,很有特点,和别人的声音有挺大区别,而且相比听了一个下午的怪叫,我的感官会更愿意接受这种沙沙的有点细颗粒感觉的声音。俗话讲,这叫磁性。哎,怎么稍稍有点走音呢?这时我抬眼看到专门为我放置在左侧评委席上的电视监视器里,出现了一张精致得不可思议的小脸,然后我才转过头,看这个叫张含韵的15岁德阳女中学生。她面对我侧后方45度的方向,可能听说我很严厉,宁愿不看我。她一付完全没有睡醒的样子,头发扎了几根彩色的橡皮圈,很好看。

我一直面无表情,一直到她走了,我才笑了。后来剩下的选手,都像是陪她来的,一直没有起色。

晚上,我很严肃地对“超级女声”制作人洪涛说:“下午有个女孩,形象特别好,声音我也喜欢。”

我一直觉得,唱功可以培养,而声音辨识度,是天生的。

有时候人的命运真的很奇妙,或许是每个人的身体内都隐伏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巨大潜力,而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某些人、某些事,这些潜力就会极大地释放出来。经过04年的淘汰赛,看着她慢慢成长,我反而慢慢忘了去关注她,而更加关心像纪敏佳这类靠唱功成长而不太容易被关注的歌手。

因为,含韵有种天生会向上成长的本能。我一直觉得,她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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