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百无聊懒的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本来是打算出去找点事情干的,也是快要工作的人了,早点积攒点工作经验,但是天不遂人愿,投出数份简历后得到的只是失望,想找一份适合自己所学专业的暑期短工确实不易。
看见朋友的QQ头像亮着,于是过去招呼两声闲聊起来,不知怎么话题就扯到了小说上,随即回忆起了上高中时看小说那个废寝忘食的劲头,想来可笑,要是那时候把这个劲头用在学习上,哈哈,殊不知今时今日我还在哪里…本来是要坐等开学上完这最后几个月的课程直接去工作的,但是朋友突然建议我实在闲得慌就写小说吧,我心想还是算了吧,我要有那个水平就好了,怎知此话一提,半夜突然就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想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写点东西试试看呗,写的有点眉目的话有人看了自然心里不胜欢喜,要是没人看就权当娱乐自己了。
我这人就是典型的说风就是雨的那种,等不得;于是翻箱倒柜的急找一本曾经购买自公园地摊上的历史书,这应该可以当做写作素材,随即又打开电脑,上网慢慢查找,想想写什么好呢,就武侠吧,仙侠类,玄幻类,盗墓类也有想下笔的冲动,实在是本身瓶子里墨水不够多,想象力不够,无从下笔,唯独上学时对历史方面知识有所涉猎,就借着这点浅薄的知识写点东西娱乐娱乐。
如若不好,还请各位多多提点意见,小弟定当采纳汲取其中良言…
正文
自洪武皇帝朱元璋建立大明王朝以来,历经一百余年,大明王朝几代君王修生养息,励精图治,四海臣服,使明王朝达到了自汉唐以后一个新的华夏盛世,史称“治隆唐宋,远迈汉唐”。
明孝宗弘治十八年,这一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自三月份以来,大明帝国偌大的国土上灾荒横生,北旱南涝,蝗灾不断,尤其山东一带,恶霸横行,奸吏当道,朝廷发放的救灾钱粮被层层盘剥,惹得是民怨沸腾,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而远在帝国的首都顺天府(现北京)则是黑云压城,连雨三月,整个直隶省更是诸星暗淡,日月无光,帝国上到手握重权的文武大臣,下到市井街巷的普通百姓皆是人心惶惶,似乎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是年六月三日,大明帝国的一代英主明孝宗终于因为不堪病痛的折磨与帝国的重压,离开了这个他一手支撑起来的繁华盛世,享年三十六岁,死后葬于泰陵,谥号达天明道纯诚中正圣文神武至仁大德敬皇帝,对于明孝宗的死,深山穷谷,闻之无不哀痛,帝国陷入了一片死寂,但是果如外界传言,孝宗死于顽疾么…也许只有个别心怀鬼胎的躲在阴影处的家伙才知道缘由吧,只不过人们早已顾不上去追究这个了,孝宗驾崩,太子朱厚照理所当然的在众位大臣的拥戴下即位传承大统,并急令朝中文武百官和各地的封疆大吏入朝奔丧并商讨国事。
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人潮如织,车水马龙,各种达官显贵,小商小贩穿梭于其间,好不热闹。凌云骑着一高头大马低声叹道:“这般热闹的气象已许久没有见到了,整天待在家里围着四书五经,这样的日子终于有个头了,”说到这他不禁咯咯的笑将起来,这次能从山东老家跟随父亲来京城多亏了母亲,若不是母亲,谁知道此刻他还在家中书房内遭受怎样的煎熬,想到此处,凌云偷偷的转过头瞅了两眼只顾赶路的父亲凌霄乾,一路行来,父亲话并不多,比起以往,父亲显得更加沉默了,作为山东省布政使,父亲所面临的压力凌云心里是有数的,孝宗皇帝驾崩,新帝即位,急宣父亲入朝共商国事,不过想想回来,朝中之事,又与他有何干,等来年读通了那四书五经,再考个状元郎来给父亲瞧瞧;这时只见前路一黑衣男子骑马朝着他和父亲飞奔而来,凌云眯眼细瞧,高兴的大叫起来:“唐叔,前面可有村镇,肚子都闹欢了半天了,”凌霄乾转过头来瞪了一眼凌云道:“云儿,成何体统,待你唐叔过来喘口气,”凌云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过了半晌,唐叔才道:“回禀老爷,过了前面十字坡有个绿柳镇,到了那歇息一晚上,明早不需半日便可赶到京城了,”凌霄乾听罢眉头皱了皱,点了点头缓缓道:“只能这样了,先去前面住一晚上,迟早也不在这一半日,”于是三人放缓马速,凌云还是一如刚才那般,左瞧瞧右瞧瞧,太阳已经西斜,落日的余晖洒在他清晰可见的眉宇之间,凸显的是那样的英姿勃发,深吸了一口气,迎着这淡淡的夕阳,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孩童时代跟随师父铁扇道人在九华山修行时的时光,如若不是父亲执意让自己回来读书考取功名,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学武有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想到这,不经暗自摇了摇头,凌云这副神情恰巧被唐叔看到,唐叔看穿了凌云所想,对着他笑了笑道:“少爷,又想起你师傅铁扇道长了吧,等你考取功名之时,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和老爷都跟着你沾光,我想铁扇道长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凌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唐叔莫要担心我,前面绿柳镇上可有什么好玩的,早在山东我便听说这京师附近的城镇也是气象万千,各有特色,唐叔你可要带我玩个够,”刚才的不快似是顿时一扫而空,这一笑起来,登时如云开雾绕,英气逼人。唐叔瞧见顿时大笑道:“哈哈哈,那还不简单,少爷到了镇上且跟着我就是了。”
过了片刻,凌霄乾,凌云,唐叔一行三人便来到绿柳镇上,镇子上酒肆店铺林立,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随着太阳的落下也堙没在了镇子上的红砖绿瓦之间,但街上上的行人还是往来不断,川流不息,大大小小的酒肆里依旧是人头攒动,吃饭的,喝酒的,哼着小曲的,说书的,甚是喧嚣;凌云对于此番景象惊叹道:“没想到京师附近小镇便有此番热闹景象,那京城岂不如天上人间一般,难怪古人有‘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这般的感慨,哈哈,这次真是不枉随父亲一路奔波疲劳,值得值得,”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凌霄乾不悦的哼了一声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却整日不思进取,想着玩乐之事,倘若这次顺利回去,定将你关起来,来年不考取个功名出来就休要再见着这外面的世界;”凌云兴致颇高,对于父亲的说教并不在意,纵马超前几步朝着热闹处去了,但是唐叔却听出这话里的猫腻来,犹豫了半天才小声问道:“老爷,小的斗胆问一句,莫非这次……”凌霄乾突然喝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管护好少爷便是了,”唐叔似是明白了什么,咬牙道:“老爷放心,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保得少爷周全,只是老爷你非要走这一步吗?”凌霄乾沉默不答,叹了一口气,勒马停住道:“你去将少爷叫来,今晚就住这家悦来客栈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一个人默默的走了进去。
不消片刻凌云便随着唐叔进来,看到满桌的酒食,话也不说的闷头吃将起来,一通风卷残云之后,三人便各自回房歇息。
一夜无眠,三人各怀心事,凌霄乾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屋内的烛光一闪一闪,胡乱的跳动着,凌霄乾自知这次这道坎必定是跨不过去了,但是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如此之快,他脑子里思绪纷乱,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跳动着,过了片刻,便想通了,无论如何也得守住这个秘密,随即从怀里掏出那枚保存了整整十八年之久的麒麟玉,看了良久,一滴热泪不经划刮脸颊,便回身坐在床前;此时凌云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隐隐觉得自从先帝驾崩以后父亲也慢慢的发生了些许变化,尤其这次出行前父亲的行为举止一反常态的暴躁,一路上父亲低调行事,这次奉诏进京只带了自己和唐叔两人,他好像在刻意的躲着什么,但是父亲行事向来严谨小心,就算真有什么事也是不会对他说的,想到此处,凌云顿时觉得心里烦躁难耐,好像有什么将要发生但一直理不出头绪,明天早点赶到京城也许就会有分晓了吧,这漫漫长夜何时才能结束……凌云隔壁的唐叔此时也是磨刀霍霍,这进京的最后一程必需得保得老爷和少爷的周全,唐叔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一柄生锈柳叶刀,摇头叹息道:“老朋友,二十年不用你了,本以为早已脱离这江湖中的恩怨,没想到终究是逃不出命运的安排,我唐九最后还是得把这条命留在江湖之中,想当初要是听了铁扇道人的忠告,放下一切像他一般遁入深山,如今也许还能落得清闲,多活些时日……”说到这不禁苦笑,自己二十年前受奸人暗算身受重伤,幸得当时时任顺天府府丞的凌霄乾仗义相救,才能苟活到今日,为了报恩,随退出江湖担任起了凌霄乾家中管事,跟着凌霄乾宦海沉浮,也算过了二十年的舒适日子,怎奈今日突然又怕起死来了,随即打起精神,下定决心,暗暗道:“任尔等放马过来,不管是豺狼虎豹,定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第二章 血色黎明】………
正在众人思绪间,客栈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时快时慢,时隐时现,屋内的烛光闪烁的更加厉害了。
唐叔嘴角浮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想怎派来的是这种货色,如若这样,保得老爷与少爷周全那必然不是问题,随即站起身来,走出屋外径直来到凌云屋里。
谁想刚进屋便看到凌云也早已站在窗前向外偷瞄着,想来他也察觉出外面的异动,凌云急忙转过身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唐叔,心里也猜出个七八分,这伙人定是冲着父亲凌霄乾而来,定是朝廷里父亲的死敌派遣过来的杀手,唐叔心里暗暗赞赏凌云这种临危不乱的气度,小声说道:“少爷莫要多问,想必你也猜出个大概了吧,当务之急是保护你父亲安全,如若明日能顺利到得京城面见圣上,或许我们还有一丝生的希望。”凌云点了点头,当即和唐叔出得屋外,凌霄乾早已站在外面,唐叔小声说道:“从后门走,出后门径直上山,走不多时有条羊肠小道,那便是此处通往京城的捷径,不消半个时辰就可抵达京城,只不过山路难行,我先前进得镇来早已打听清楚,知道那条路的人不多,少爷你拳脚功夫不差,护住老爷先走,我来断后。”
凌云一听顿觉不妥,唐叔看着自己长大,虽说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主仆关系,但是凌云心里早已把唐叔当做亲人一般,他怎能让唐叔一个人只身涉险,刚要争辩,凌霄乾急道:“云儿,休要多言,我们留下反而是你唐叔的累赘,天色快亮了,先躲的这一刻,等到了京城立马去寻得顺天府尹,找来衙门官军救助,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谅他们也不敢太放肆,”既然父亲凌霄乾如此说道,凌云也得作罢,随即和父亲动身出得后门,拉着父亲飞也似地朝着小道奔去,只盼早些到达,寻来官军救出唐叔。
看着凌霄乾和凌云渐渐变小的身影直到融入这黑夜之中,唐叔才稍稍放下心来,手里的柳叶刀攥紧了几分,双脚点地一跃而起,提起劲力腾空虚登眨眼间便落在空旷旷的街道上,随即大喝道:“尔等狗贼,何故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还不快快现身,莫非要让老子一个一个把你们揪出来么”
夜静的出奇,几片黑云飘过恰巧遮住了天上的月亮,过了半晌,数十条黑影从街道四周,房屋上下涌了出来,竟是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唐叔冷冷的看着这些人黑衣蒙面人,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暗自心惊,好强的杀气,莫不是刚才低估了这些贼人。
谁也不说话,众黑衣人也不动手,想来是还在等着什么,唐叔只求能多拖住这些黑衣人一些时间,故也不急于动手,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只听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说出凌霄乾的的去处,就饶你不死。”
“哈哈哈,想也别想,就凭你们也配,”唐叔大笑道,心知这恐怕便是这群贼人的首领了。
说罢便抬手举起那把生锈的柳叶刀,一丝青芒顺着刀刃上一闪而过,众黑衣人也不多言,纷纷举刀杀将过来,霎时间便于众黑衣人交手到一处,刀光剑影之间卷带着一阵阵的血雾,唐叔的刀法大开大合,急速舞动的柳叶刀将自身上下护的是密不透风,在人群中攻守游刃有余,饶是这样,身上亦被对方的刀剑开了几个不小的口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上便躺了七八具黑衣人的尸首,剩下几个也是强弩之末,唐叔心中逐渐欢喜起来,从刚才这些人的身法武功配合看来,这些人极有可能是东厂的人,心想赶紧解决了这几个再对付那个躲在暗处装神弄鬼的贼人,这样胜算就更大一些。
正待动手突见那几个黑衣人急速向后退去,片刻间已在十余丈之外,街角的黑影处缓缓的走出来一个身材枯瘦的老者,同样的黑衣装束,但是却未曾蒙面,夜色太黑,唐叔也瞧不见此人到底是何模样,黑衣老者用含着沙哑的声音淡淡的开口说道:“原来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快刀唐九,看来小看了凌霄乾了,没想到他身边还隐藏着你这等高手,难怪敢如此大胆,公然违抗刘大人,不过今天遇见老朽算你倒霉,你这条命今天就留在这吧。”
唐叔冷哼道:“我看未必,想不到我退出江湖这么久还有人知道我的名讳,看来你并非东厂的这些贼人,你到底是谁,为何为虎作伥。”
那黑衣老者嘿嘿的干笑了笑声道:“老朽是阎罗殿里阎罗王专门派来收你性命的,”说话间只见那黑衣老者的黑袍突然鼓了起来,霎时间从百丈开外的街角处移到了距离唐叔两三米处,唐叔顿时大惊,好快的身法,难道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移形幻影,原来初时的杀气是这贼人所发,思绪间急速用柳叶刀急速朝那黑衣老者劈了下去,但是手起刀落,劈到得只是一个虚影,突然几声干笑声从身后传来,唐叔看也不看反手一招横扫千军向身后扫了过去,刀光闪过之后,知道又劈空了,随即双脚猛一蹬地,急速向屋顶掠去,这一脚内力好是了得,脚下的青石板硬是被踩裂开了,眨眼间唐叔已飞身站在屋顶,但是背上已然感觉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心知定是刚才过招之时那黑衣老者所为,唐叔强自镇定下来,此刻若乱了阵脚想要取胜的希望更是渺茫,现在凭着这屋顶上的地势高低不平,看他的移形幻影还如何使得出来。
那老者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唐叔道:“自作聪明,你以为移形换影在屋脊上便用不成么,”霎时间黑衣老者化作一道虚影也跃上房屋,紧接着这黑衣老者朝着唐叔平平推出两掌,只是不见掌印却是两道衣袖径直化作几丈长朝前飞速打去,这几招是老者一气呵成,唐叔眼见躲避不及,便用柳叶刀急速格挡在胸前,却不知这正好合了这黑衣老者的意,两道衣袖如同那金丝蛇一般的缠住唐叔的柳叶刀动弹不得,刚才拍出的掌印隐隐的从袖口飞出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唐叔胸口之上,这一击可是了得,只见唐叔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屋顶掉落在街面上,周身尽是鲜血,胸口骨骼已经被刚才那一掌击的粉碎。
受此重击,唐叔自知已然活不得了,脑子里恍惚之间依稀记起来什么,他艰难的抬起手指着那黑衣老者恨恨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移形幻影,流云飞袖,碎魂金掌,你是,你是……”话刚到嘴边却怎么也没有气力再说出来,唐叔再也支撑不住,从小到大,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