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离道,“玄武的寿命长,几乎能与天同寿,咱们师父虽说也是个活了很长时间的老头子,可咱们宗门的这个玄武,可是比他活的时间还要更久远。”
“据我所知,当初师父也是从他的先辈那里继承了这只玄武,后来他下界,一起将玄武带了下来,之后才又传给了掌门师兄。”
“哇!”
虞宝儿很配合的惊叹,“原来一龟传几代,人死龟还在是真的啊。”
姬无能脸都黑了,“你们两个闭嘴!”
讨论玄武就讨论玄武,拿他举什么例子?
真的是,没大没小。
“从明天开始,参加宗门大比的弟子都给我在卯时准时出现在课堂上,学习在大比中如何应对一些突发情况以及学一些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实力的法门和知识。
记住,如有迟到者,罚月例!”
他扔下这个通知,丝毫不管虞宝儿等人的死活。
“老头子够狠。”
颜离搭着虞宝儿的肩膀,苦着脸道,“他知道我们够穷,缺钱花,所以就用罚月例的方法来逼我们上课。
啧,我的美好生活完了。”
“谁说不是呢?”
虞宝儿没精打采的附和,“他稳稳的拿捏住了我们。
穷人啊,都得为钱低头。”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透了彼此的贫穷。
于是,为钱折腰的一干人,等在课堂上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学完几天的课程以后,终于在一个满是晨露的早晨爆发了。
“你确定大师兄就睡在这个房间里?”
虞宝儿揉着惺忪的睡眼,跟席玉一起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君喻所在的院落。
“我确定。”
席玉同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上一次我炼丹时不小心炸炉了,炉子的碎渣掉在了他的房顶上,把他睡的那个房间砸了一个大窟窿,我就记住了他睡的地方在哪儿。”
“那你记性还挺好。”
虞宝儿看着院落里庞大的空间以及数不清的房间,发出了衷心的夸赞。
席玉却面无表情的来了一句,“其实我记性不太好,但他打我打的挺疼的,我就记住了。”
那个房间要是没修的话,估计还留着他被大师兄一拳砸进地里的那个大坑。
虞宝儿顿时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同时她也有些退却,“要不咱们还是别干喊别人早起上课这种缺德的事儿吧?”
席玉抹了把脸,指了指自己眼底下挂着的两个黑眼圈儿,“小师妹,我就问你,凭什么只有咱们要受早起这种苦?而大师兄这个同样要参加大比的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睡懒觉?”
他平等的嫉妒每一个能不早起的人。
所以,
“我们一定要拉大师兄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