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还愿意给他咬其它地?方意思了。
温折秋本就在这几下里面咬的心情愉悦,被这么一邀请,悬在半空的尾巴晃了晃,偏着脑袋叼向了长月枫的喉咙。
云霄之?上的寒凉成了摆设,流云与日光倾倒下来,宛若温柔与炽热交织,光影似的在两人的周身流淌。
大抵是看不惯有?人在自己帅气的剑身上腻腻歪歪,旧年铆足了劲的往高处飞,竟是只用了小半日,就载着两人停到了入口的一排仙树底下,抖抖剑尖,很是高调的宣布到地?方了。
灵剑晃地?用力,温折秋醒了点神,从长月枫的怀抱里拔出脸,迷迷瞪瞪地?发现青年的领口已经?被扒开了大半,衣衫也被扯皱,露出一片精实的胸膛。
上面还印着各种各样,或深或浅,行迹暧昧的齿痕。
“……”
温折秋彻底清醒了。
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他回想着在云端发生?的一切,好像真的被下蛊了一样,情不自禁就咬了上去,然后在那种陌生?的吸引里越陷越深。
应该是灵力用的太多了,没什么精力维持冷静,一时间被妖族的习性占据了主导地?位。
温折秋揉揉眉心,从长剑上踏回了地?面。
“殿下……方才……”
他胡话还没编完,长月枫盯着得意洋洋邀功的剑,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温折秋:“?”
怎么打起?来了?
旧年被拍飞了出去,一连撞断五株仙树,剑身插进了第六株仙树的树干里头,发出一阵哀哀的嗡鸣,也不知道是在认错还是在求救。
温折秋又揉一揉额角,提起?几分力气,把它从树干里救了出来,递还给长月枫。
“殿下,你的剑。”
“……”
长月枫眼中闪过一瞬的一言难尽,不是很想要这把剑的样子。
忍了再忍,还是把颤颤巍巍的剑收回了契约里。
连接人间和九天的是一条长河,温折秋头脑还是有?些发昏,捧起?河水洗了洗脸。
天水冰冷,他蹲在河边洗了小半会,意识总算是不再昏沉,身体里的那股火却依旧烧得热烈。
也许是短时间内被连续玩了两次尾巴,又?或者是这次玩尾巴的动作?更加过分,他觉着自己就好像一只进?了情期的妖兽,控制不住地?想叼着另一只妖兽翻来覆去的啃。
一时半会儿根本缓不过劲来。
尾巴……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吗?
温折秋慢吞吞的捞着河水,赤红的耳朵尾巴全都?茫然的垂着,单看背影,完全就是一只团成球的狐狸崽子。
长月枫在这个间隙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裳,走到河边,把地?上懒恹恹的狐狸团子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