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帽恼了,怼了孙守一句:谁问你了!
顾思已经察觉出来了不对,盯着对方看了一阵,突然问:你和承恩侯汪家是什么关系?
瓜皮帽一惊,笑道:什么汪家,我就不认识,你不去就不去,扯别人做什么?
你是来报复我的吧?你放心,我会让张家和孙知府好好查一查你。顾思乘胜追击。
他在京里来的时间段,孙知府脾性好,在官场上一般不与人结怨,要是想报复孙知府,那应该冲着孙守去。
冲着自己来,只有和张小姐有过节的承恩侯长媳了。
瓜皮帽一慌,恼道:不去玩就不去玩,去找大人告状是什么幼稚崽?!你回家喝奶去吧!不跟你玩了!
他说着站起来就走,带扳指儿的起身时也扔下了一句:你学小娃娃告状,两家家长要是打起来,闹到皇帝面前受了处分,都是你的错!
然后那三个都走了。
林骥看着他们离开,再转头去看顾思,后又看潘文将:他娘的,我们这是被算计了?
潘文将点点头,也有些恼对方,然后看顾思:你怎么看出来他有问题?
孙守也看顾思。
咱们这些人里,我的身份,嗯,应该说,是我顾家的底蕴,是所有人里最底的,虽然新贡士受人追捧
孙守懂了:他不凑我面前,却总是问你,话里隐约针对你,可见就是以你为目标。
讲事实,孙守顺天府嫡孙的身份,可比顾思的身份重多了,就算奉承新贡士,也该以孙守为主才会。
林骥有些不懂:他们连我也敢害?他家里人可是二品大官,不怕被报复吗?
顾思失笑:真去了,你们的东西可能没问题,我的东西可就说不准了。
林骥也见过世面,一听就懂了,刚才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顾思对着林骥和潘文羽伸手:看在朋友的面上,一人一百两,卖给你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林骥问。
不要算x了,有你后悔的。顾思收回手。
你这也太贵了,谁身上随身带一百两银子啊!林骥说着,在袖子里一掏,掏了一把碎银出来,将最大的两块给了顾思。
大约有十两左右。
顾思去看潘文将,潘文将不想掏钱买秘密,林骥从他袖子里扒拉出来十两银子给了顾思。
你这一百两太贵了,先付十两给你,后边有的再说。秘密偷听了,有了银子也不给,就赖账。
顾思的目的并不在银子,而是免费给出的消息,别人不会重视。
他将银子收起来,认真地对着他们道:烟膏里边其实有慢性毒,可以慢慢地控制人的脑子和想法,中毒越深越戒不掉,毒发时像中了癫痫一样抽搐,像疯了一样癫狂,只要你吸过一次,就一脚踏进鬼门关里了。
普通百姓里抽烟的人很多,顾爷爷顾三爷他们都抽烟,但这种只是草烟,和有毒会上瘾的烟膏不一样。
林骥吃了一惊,而后很怀疑顾思是在骗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