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颠笑道:“也不是不可以,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决定要留下来的。”
他说着居然脱掉了外套,接下来居然还要脱裤子。
“你个流氓。”纳兰明媚实在有些无语,别过头去,懒得和陈颠这个无赖说话。
“喂喂喂,是你要求我留下过夜的,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不发生点什么,你们女人会觉得男人根本不尊重你们。你是了解我的,我对美女向来都没什么抵抗力。”
他的话还在说,人已经被纳兰明媚给推搡出房间。
“砰……”
门狠狠地关闭,陈颠站在门口,高声叫道:
“喂喂喂,我衣服还在里面呢。”
门开,几件衣服被人从里面狠狠地甩在脸上。
“没情调。”陈颠嘀咕了一句,拿上衣服走了。
……
……
翌日。
与兄弟们告别之后,陈锋几人起程前往静海。
路上,几人闲聊。
陈锋问起时珍治死人的事。
时珍倒也没隐瞒,将来龙去脉说了。
据他所说,他治死的那个大佬是静海首富,黑白两道通吃,在当地是一霸。嚣张跋扈,坏事干尽。
后来和另外一个团伙因生意场上的事情闹了矛盾,被仇家偷袭,肚子上挨了一喷子。
本来呢,这点伤不致命,也及时送到了医院,手术过后,休养几个月也就好了。
但不幸的是,他遇到了时珍。
“所以说,这不是医疗事故,你是估计弄死的他?”小虎问。
时珍点头,目露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错,我就是故意杀的他。”
陈锋问:“那家伙和你有仇?”
时珍摇头。
小虎追问道:“既然和你没仇,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时珍冷冷道:“我就是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的样子,这种老流氓仗着有钱有人,坏事干尽,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我杀他,就是为民除害。”
陈锋心下暗想,时珍兄弟倒也是条汉子,不惜赌上性命,也要为民除害,不愧是U。p。c的人。
“我趁着他住院的时候,每天偷偷往他的输液瓶里掺一点老鼠药,久而久之,他血液里就都是毒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