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雪对着牛小燕问道:“牛小燕,我问你,你到底怀孕过几次?”
她说道:“十次。”
什么?我和田雪大吃一惊。
竟然有十次之多?
而之前我们搜集到的信息说只有三次,这差的也太远了。
我想着最多也不过四五次,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次。
田雪又开始大骂村里人畜生,他们对牛小燕的欺负,远不止他们说的那些。
而牛小燕却说道:“不,你们以为欺负我的只有那些老光棍二流子和那几个村民吗?”
“除了他们,还有村长。”
村长老牛头?
我和田雪更吃惊了,卧槽,那个老牛头,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田雪还是口口声声喊他叔,没想到竟也是如此畜生之辈。
等等,我们现在就在老牛头家的屋子里,他不会在外面听着吧?
田雪说道:“放心,我已经在墙上贴了隔音符,他就算长了顺风耳也听不见。”
我赶紧又查看了窗户。
还好是关着的,也拉着窗帘,他们也看不见。
“牛小燕,那个老牛头也欺负过你,你确定?”
我问,因为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确定,带头欺负我的就是他,要不是他,那些老光棍和二流子,还有其他村民也不敢那样对我。”
就因为村长带头,所以其他人才敢肆无忌惮。
而接下来还有更令人震惊的。
“其实第一个让我怀孕的人不是老牛头,而是……牛大壮。”
什么?田雪几乎跳起来。
“你,你说什么?就那个牛大壮?”
牛小燕点了点头
那时候牛小燕已经十八岁,虽然很瘦,但出落的很漂亮。
再后来,这事儿就瞒不住了,村里人都知道了。
他们不敢把牛大壮夫妇怎么样?却是把所有的嘲笑都放在了牛小燕身上。
牛小燕气不过,就去找村长老牛头,想让他给自己做主,结果那天在老牛头儿家,牛小燕就被他……
再然后就是村里人……
一个好好的孩子被糟蹋成这样,也只有这牛家屯的人能干得出来。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前几次怀孕都是被牛春花给虐打流产的,那么后面几次每次怀孕之后,你为什么就消失了?”
“为什么再次出现后孩子就没了?”
说到这里,牛小燕又开始哭。
她说其实每次流产的时候都特别痛苦,所以后面几次她发现自己怀孕就特别害怕。
她不想再被牛春花虐打流产,于是就跑了,但她不知道该去哪,只能一个人躲到山上。
有一次,她躲在山洞里,她想过死,所以拿来一块削尖的石头,准备划破手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