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逃?不许逃!”老徐还在纠缠着她。
她用力推开他们,冲出了球馆,外面正在下着滂沱大雨,而她站在黑夜里,
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哪还有男人的踪迹,她愤怒的情绪突得找不到任何发泄口,
心头睹着发慌。
风一吹,她的背椎凉凉的。
有一种感觉,猫和耗子的游戏将要开始。
……
在陈局长的指挥下,一行人将老徐送到医院。
“什么,徐老(阴)茎折断了?*受损,连排尿也困难——”老板娘吓得不轻
。
“是的,我们刚替病人动完手术,但是病人(阴)茎因为被重物袭击,海绵
体完全断裂,创面有出血状况,断离的部分更已经呈暗紫色。”这间私人性质的
男科专科医院的医生告诉她们。
陈局长听完医生的诊断,眉头也深锁了,他转向僵化在原地的唯朵,“乔小
姐,很抱歉,你真的不能走了——”
任谁都明白,陈局长的意思。
这事的发展走向,得全凭老徐的意思,弄不好的话,他们可能得报公安了。
唯朵脸色刷白,她真的没想到,事态会严重成这样。
她方才真的有拿球砸中徐老的……那里?她茫然到没有一丝印象,因为,从
那个神似刑岁见的男人出现开始,她一直心神大乱。
……
踉踉跄跄回到了家,已经半夜,关上屋门的那一刻,她几乎虚脱。
她坐在地上,发愣,纤细的身子微微发颤着,她被雨淋湿打乱的长发更是狼
狈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空茫一片。
“乔小姐,你这是故意伤害罪……如果老徐告你的话,你会坐牢。”陈局长
告诉她最坏的结局。
一整晚,所有人都看见因为她的冷傲,和徐老相当不对盘。
“乔唯朵,我全都看见了,你确实想拿球砸人,而且你伤人后准备潜逃!”
最糟糕的是,九零后女孩一口咬定,而且说自己会替徐老作证。
她、她可能得坐牢。
环紧自己,她用右手紧紧抓扯住自己的左手,不让自己继续发颤。
“砰”屋子突然亮了。
“你淋雨了?”常欢见着她难得的狼狈样子,皱了眉头,担心地瞅着她。
她缓缓与常欢四目相接。
她该怎么办?
“不是晚上去钓凯子了吗?怎么把自己搞得象落难公主一样?”常欢和她开
玩笑。
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