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叶欣,“阿欣,你帮我查一个人。”
“你又看上谁了?”伏言好奇。
“不是,是谢时的同桌,他最近在帮谢时补课。”
“这也要查?你不会是吃醋吧?”柳卿的声音带着调侃。
温书鹤摇了摇头,推开星月酒吧的门,“他是我的。”
柳卿摇了摇头,跟了进去。以他混迹情场多年的经验,竟也分不清阿鹤这是单纯的占有欲还是在吃醋。
苏意跟上,拨着手腕的佛珠,没说话。
他倒是认定了温书鹤这是在吃醋,可惜他说了也没人信。
叶欣落后一步,没有进去,打电话找人查人去了。
温书鹤在卡座坐下。
卡座上,已经摆满了大瓶小瓶的酒。
温书鹤拿过四个玻璃杯,都给满上。自己端起其中一个一饮而尽。
他没有吃醋,但有人在觊觎他的珍宝。
是他疏忽了,谢时不是以前那些需要打磨的原石,而是已经成型的珍宝。
他从查一骄的话中听出了情意和……示威。未经世事的少年还是太幼稚,克制不住想要炫耀的冲动。
叶欣回来的时候,温书鹤已经和柳卿、苏意聊起了创作。至于伏言?伏言就是个混的,从s市跟过来,就花了两个月练了个吉他就来碰瓷了。
叶欣端起桌上给自己留那杯酒,对着温书鹤点了点头,就被伏言勾过去聊去了。
他也是个半吊子。当初叶意离开乐队,乐队差了个人,他就抱着把贝斯来了。他练的时间比伏言还短,只练了一个月,但他比伏言拼命,效果也好得多。但也仅限表演,创作对他还是太难了。
聊完下一次的创作计划,已经是八点了,桌上的酒也被祸害了大半。
温书鹤起身,“我先走了。”
伏言挥了挥手,他已经半醉了。
等温书鹤走了,他才反应过来,歪倒在苏意的腿上,“他不是说要喝到九点?”
“捉奸去了。”柳卿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
“砰砰砰。”
谢时和查一骄正在学习,门突然被敲响了。
谢时抬头一看,看见了一个熟人正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来者不善。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哟,红杏出墙呢?老大你这日子过得挺惬意的。”
谢时头疼地按了按额头。
白鸢,他的小弟之一,他的追求者之一。
白鸢抱着手走过来,双手撑在课桌上,俯视着谢时,“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老大。”
她最后这两个字咬得极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主要是和她说,难道她还差钱吗?。
谢时也沉默。
白鸢也是他认识的人里难得的富婆。
这不是,你没赶上躺嘛。
他年轻的时候好面子,什么事都自己撑着,撑到最后才发现面子值个□□钱。
看着谢时沉默,白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