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官。”尤易寒又道。
童茧想也不想的道:“可以,你想当什么官?”
以尤易寒的本事,应该什么都能当得,现在安国也没有身体有缺陷就不能当官这一条例。
“将军。”
童茧迟疑了下。
“你……想去带兵打仗?”
尤易寒点头。
童茧沉默,微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才有些微暖的心再一次冰冷下来。
须臾,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
又半个月。
尤易寒走了。
童茧没有去送,只让祁杓去送了。
祁杓回来后,看着童茧欲言又止。
童茧知道祁杓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让祁杓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批阅奏折一直批阅到深夜。
终于,祁杓忍不住了。
“难道您真的对他没有一丝感情,没有一丝动容了吗?”
这半个月里,尤易寒对童茧有多好,他看在眼里。
一个是他曾经的主子,一个是现在的主子,两人曾经又那么相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若是能在一起,他们所有人都会感到开心与欣慰。
“没有。”
童茧边批阅着奏折,边毫无波澜的说着话,手上的笔不曾有一丝停顿。
祁杓沉默了下。
半晌,失望道:“是微臣越矩了,微臣告退。”
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祁杓刚走,童茧批阅奏折的手便停了下来。
“没有……”
他喃喃着。
他不能也不该有一丝动容。
就算有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