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筷子,往后轻靠着,满脸宠溺的盯着她。
湘兰升指了指米色毛衣下的胸口,“你的心。”
男人勾勾唇,“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她咽了咽口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时不虞一改刚才的不恭,面孔正式起来,盯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喉咙开始发涩。
“别紧张时先生,放松一些。”
她将盒子打开,是两枚戒指。
哪怕声音伪装的很好,还是有两分轻颤流出来。
湘兰升摸了摸心脏,还好,在胸口里面待着。
安然无恙。
她调整好坐姿,又觉得不妥,缓解氛围似的说了句,“我需要单膝下跪吗?”
“我舍不得。”
他说。
“好,”
她才说完这一个字,被他黑色的视线烫的紧张,“我想哭。”
他说:“来,宝宝,我们坐好,从容一点。”
湘兰升取下戒指,缓缓:“我对你的情感像棵树,根儿已经向土里扎的很深,现在往上发芽,已经变成参天大树……我想得到你的全部,想将你据为已有,可以吗?”
时不虞点点头,将手撑开,“我是你的。”
她缓慢的给他戴上戒指。
“谢谢你。”
他凝视着她的脸,比任何时候都郑重,“谢谢你嫁给我。”
明明是意料当中的结果,却还是好好哭。
男人伸手将她泪抹去,垂身吻她的手,一遍一遍,虔诚的,庄重的。
他迫不及待的将另一枚套到她手上,笑的像个孩子。
在他脸上,很少看到这样的一面。
—
去漫月府的路上开始飘雪。
晚上的落雪总给人一种隐隐的惊喜,你不知道明早整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里崔姨经常过来打扫,屋内所有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
来到衣帽间,里面收好的保暖衣物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湘兰升穿着一套暖色的保暖衣,“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