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留她独自在狭小空间里红了脸。
感情他说的办正事儿就是……这个事啊。
接下来的一小时,女人在浴室里磨磨叽叽迟迟不肯出去。
直到门被扣响,她踱步到门口拧开锁。
映入眼帘先是他胸口贲张肌肉,浴袍直接开到肚脐,腹肌轮廓分明,孔武有力。
男人头发洇湿,一看就已经洗漱过了。
隐隐的激动、兴奋、恐惧,全都在脑海里走马观花。
只见他一脚迈进去,不由分说的含住她的嘴,动作强势又决绝,没有丝毫可以讲道理的间隙。
她总是能在他身上看到两副面孔,一个是白日里文儒庄重,不矜不盈。
一个又是私下里攻气邪魅,饕餮贪婪。
就如此刻,他将她按在冰冷的墙面上,赤身裸体。
一切动作都宛如带着火,似雄狮已经忍耐到极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也忽视她嘴里的哼哼唧唧。
男性荷尔蒙将她彻底包裹,尾椎骨麻到没有知觉,胸口无限月光早已被人尽收眼底,还带着挑逗与玩。弄。
后背一旦触碰到冰凉便又被人一把捞进滚烫怀里。
她停止思考,任由脑海里的空旷湿地绽放绚丽烟火。
视线在空中相对,他眼底幽暗带灼,拉着她卷入到欲望的深渊中去。
“去床上。”
这是她最后说的话。
昏黄灯光下,她视线得到救赎,终于不是直白打量,身心享受感渐起。
男人的吻又温柔起来,耳鬓厮磨,她听不清说了什么,只知道他的唇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良久,空气里潮湿经久不散。
房间里的最后一盏灯也被按灭,他在她耳边哄着、诱着。
缠着她再次坠入那温柔,凌乱,无所不包的黑暗之中。
女人睡的不知今夕何夕,倏然间,眸子睁开,垂死病中惊坐起,几乎是半秒之内,手臂向后撑住自已的身体,酸、痛!
管不了那么多,四处找自已的手机,几点啦几点啦?迟到了!
!
!
床头放着一张纸:
【好好休息宝宝,给你请假了。
】
下一秒,她失去全部力气,又砸回床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