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兰升看了眼时不虞,见他气定神闲,一副在等她开口的样子。
“下个月要去海外义演,估计得走两三个月,婚礼先不着急。”
时不虞睨了她一眼,挑挑眉,没听她跟他提过。
“这样啊,你们忙,工作要紧,那就再往后推推也没关系,别太累。”
湘兰升笑了笑,默默吃饭。
“外婆,我的包子吃完啦。”
魏写宁空着手进来。
“这么快,不是才拿了两个吗?”
小孩笑的天真,指了指屋外的两只狗,“珠珠吃了一个,小迷糊吃了一个。”
瞿慈清起身往外走,“都说了两只小狗已经吃过了,不能喂太多。”
她领着魏写宁去了厨房,餐厅又剩下两人。
“什么时候走?”
他问。
“六月底。”
视线里,她安静咀嚼,有问有答,
“去哪些国家?”
“欧洲。”
原本是沈酉章去,他们有自已的团体,在盛京属于最高艺术级别的存在。
老一辈人这些年演奏出了不少经典,有些年纪大了的人早就交给徒弟,传承不能断,断了再捡起来很难。
年初就给湘兰升打过招呼,她也一直在做准备。
谱子每天都练,只为到时候不拖前辈们后腿,也不能给师傅丢脸。
小迷糊从门口跑进来,摇摇晃晃的来拱时不虞的腿。
他垂身摸摸狗头,看不到眼底情绪,轻轻呢喃道:“三个月,你都长大了。”
*
两人回了朝园,时不虞要去处理一些公务,回家换了个衣服又出门。
湘兰升今天约了姜晚絮去按摩,常年坐着脊椎不好,琵琶还重,她二头肌都给练出来了。
晚些时候,时不虞开完会出来,直接去了明月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