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娃娃却说出这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这样的反差感实在令人讶异。
森布的腿到现在还痛着呢,他才二十四岁,还不想死。
“我说,但是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如今是我砧板上的鱼肉,是杀是留全看本小姐的心情。”
“说还是不说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森布:“……”
果然女人的话信不得,就算是小女孩也一样。
但是为了博取一线生机,他还是回答了小晚的问题。
“血祭就是我们村子里三年一度得祭神仪式,以前都是选在年底腊月26那天的,今年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了。”
但凡是养蛊得人家都要供奉蛊神,心不诚,则养出来的蛊也不灵。
对于蛊神祭大家一向很看重,而这祭祀的规矩也是十分繁琐。
村长之所以备受大家的尊敬就因为他还同时担任着祭师一职。
谁家养了蛊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继续养下去。
“那你说的血祭是什么?”
森布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血祭就是祭祀方法的一种,以前都是用牛羊猪鸡这些家禽的血来供奉蛊神。”
“不过村长说那样的效果微乎其微,所以他便改成了以活人鲜血祭祀得规矩,每三年一次……选出一名少女。”
就因为这样的规矩导致村子里的女人越来越少。
但凡是生了女儿的人家都人心惶惶的,有的连夜便收拾东西逃跑、有的宁愿自杀也不愿意活着被人杀死。
到最后,村子里剩下的都是一些男人,要不就是上了年纪毫无作用的老妇人。
眼看情况不对劲,不仅没有可以祭祀的少女,适龄青年甚至娶不到媳妇。
于是村长便又做起了拐卖妇女得勾当。
听完事情的始末,似乎都是村长一人在主导,小晚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好奇。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地方,逃离村长的控制吗?”
森布摇摇头,苦涩一笑。
“小妹妹你有所不知,我们逃不出去的。”
小晚听他叫自己“小妹妹”,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傲娇十足地哼了一声。
“你叫谁小妹妹呢?”
“是是是小祖宗你有所不知,这里的每个村民都被下了迷路蛊,没有村长的药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迷路蛊?
这又是什么东西?
小晚还是第一次听说。
森布解释道:“中了这蛊的人一旦踏出村庄的范围就会头晕迷路,退回村庄则不会。”
这样,也就没人走得出去。
从前也有人尝试着挑战迷路蛊,可他们最后不是渴死饿死在郊外,就是不停在一个地方打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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