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快!联系一下,我要听现场人的心理活动!”
“族长和这个吴二白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但是我也很好奇。”
“继外头的第N个后,族长这是又有新人了?”
“什么新人?这个吴二白都旧了好吧,出现在族长身边三四年了都,只是保持着每周见一面的频率,让你觉得新鲜罢了。”
“那这是。。。旧人上位成功了?”
“看族长这态度,不太像。”
“这就没意思了,期待再来几个新人。”
“我觉着,就按照目前来看,越新的人,越没什么竞争力。”
“这话我赞同。”
“那可未必。”
“怎么说?”
“就看新人敢不敢玩点猛的了。”
“猛的?估计还没动手就先被族长护卫队的人给打死了吧?”
“凡事也有例外嘛。”
“啊对对对,那个例外就是被族长亲手打死。”
“行了,都别吵吵了,专心看。”
“哦。。。”
吃的半饱时,吴老狗开始了套话,穆言谛回答的游刃有余,愣是没让他撬出半点有用的消息,反而还被套了话。
“穆教授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吴老先生谬赞了。”
吴老狗轻咳了两声,捉摸不透的路数,他是真低估这人了。
穆言谛接过了吴二白递来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了一下唇瓣,只一句话就让吴老狗僵在了原地。
“吴老先生体内的陨玉箭头扎的身体不好受吧?”
吴二白的眸中滑过了一抹诧异。
吴老太太蹙起了眉头。
呉邪整个人则是显得有些迷茫,他怎么突然就听不懂了呢?
“穆教授在说什么?什么陨玉箭头?”吴老狗缓过劲后下意识反驳道。
“我在说什么,吴老先生的心里应该清楚。”穆言谛的视线自在场之人的身上一一掠过:“本来我还不确定,但您刚才咳的那两声,就已然证明了很多东西。”
“吴老先生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他朝着他做了个口型。
吴老狗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