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羽弦稚生今天第三次被她逗的笑出了眼泪。
他快步向前,跟她一起装模作样的走路。
逛街逛累了,他就捧着一杯牛奶咖啡,在街道的长椅上坐着,一边喝着,一边与她一起对行人们指指点点。
快看那个爆炸头,笑死我了。
哎哎,你看那家伙穿的衣裳,好潮流欸。
我最喜欢的狗嘛,博美犬吧,将来我们养一条?
我倒是喜欢秋田犬。
那就一起养嘛!
然后他们钻进优衣库商店,为彼此挑选衣裳,像是模特走秀般给对方看,衣裳全部买下后,他们去了百元店,买了一对情侣戒指,戴在了手上。
“将来结婚,用这一枚戒指,你会觉得廉价么?”
“省钱过日子才是正确的吧,钻石都是骗人的。”
他们又玩累了,坐在星巴克的二楼,凝视着大大的太阳。
“我先摘下口罩喝一口,这次换你为我掩护。”
“遵命,绝对不会被发现!”
“噗。”花鸟风月笑喷了,赶紧用纸巾擦拭桌面。
服务生很快赶来,两个人手拉着手,逃之夭夭。羽弦稚生说了声抱歉,飞快地丢下一张五千円的纸钞。
他们去了涩谷车站旁的忠犬八公凋像,花鸟风月跟八公合影留念,她的嘴角是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笑容。
“不想养博美了,还是养秋田犬吧。”她抹着眼泪,“它会等我们回家吧。”
“那另外一只怎么办?”
“换成猫咪养!”
他们又像是菲茨杰拉德和泽尔达那般,在喷池水泉旁跳起了踢踏舞,晶莹的水花溅在她的波西米亚长裙,溅在他的白衬衫。
他们在晶莹折射的水花中相拥,然后手拉着手,像是幼稚园的孩子大大地晃悠着手臂,他们挑选着吃午饭的地点,他们彼此意见不同,却又因为意见不同而纵容对方,他们和睦地拿起了无形的刀,将不浪漫的东西,一寸寸杀死。
他们进入了一家水果捞店,简单对付一下。那是因为花鸟风月说晚上会亲手给他做大餐。
他坐在藤蔓制成的椅子上,望着花鸟风月在前台点单的修长背影。
从来都没有这么悠闲的时光,窗外的白云也变慢了,没有权力的交接,没有担子压在身上,没有源和一龙的催促,也没有烦人的表演。
是啊,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必往心里面搁。
有的,只是普通人日复一日的温馨生活。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期盼地太久了,幸福地在阳光下微笑。
“太晚了,好慢。”羽弦稚生说。
“水果捞本就费时间嘛,来张嘴。”
“啊,我不要吃水果,我要喝你的那份。”
“真拿你没办法呀,藤井君。”
花鸟风月将喝了一半的糯米丸子汤放进他的嘴里。
他们坐在花丛掩映的店铺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紧张刺激地品尝着食物。
“有种暴露的快感。”她眨着眼睛。
“穿舞蹈连体衣时候也是这样么?”
“对啊,只是早已习惯。”
“到臀部还是小腹,那拉链?”
“实际上是从背后,不过屁股蛋是会露出来的。”
“观众会看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