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弟,不用多说八哥明白,你也是奉父皇之令。”
“八哥……。”
周义晨摇头:“我想单独找父皇去试试。”
周义云盯着八哥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歪着脑袋找十哥去,十哥肯定稀罕他。
老十真是盼着他,周义云将踏进十皇子府就和迎面的老十撞成一团:“十哥,您这是干嘛呢,唉呀,您要拖我去哪里?”
老十扯着他手腕往大厅拽,老十一像赖皮狗样被拖着,头也一回的训道:“你真是能奈了都查到丽妃头上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周义云一用力,老十差点来个仰倒,转到他面前,有些严肃的问:“十哥谁来找过您?”
“哼”老十眼珠左右乱转试图躲避他的目光:“就准你们有眼线?”
“十哥,你一向不理朝堂事的,小时我推了八哥一下,你代我受罚被打了掌心,当时我们说过什么,以后躲着那处走的,你那些眼钱的行动力堪比告老还乡之辈,这次这么快?”
老十“呸”了一声:“你……你从小到大就瞧不起我这个做十哥的,前头答应的好好的,出事了一句都没有,哪次不是我听到消息主动问你的?要是六哥不过府无意说出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周义云无视老十的怒气转而评论了六皇子:“六哥真是老了,开始学起妇人来了到处说三道四。”
“你少扯上六哥……”
“十哥陪我在你府中走走吧。”老十在前面带着路却保持三米距离,他真是气坏了,昨晚等到半夜老十一愣是没有过府来,为他担心受怕的,他却不把他放在心上,老十决定如果他不说出花来,他以后就和他行同陌路。
两人走到后院附近时,周义云拉住老十:“十哥,你看这花坛真是漂亮。”几个皇子院中设计相差无几,后院之间有几米间隔呈半圆形排列,正房立于前,花坛就建在中间,花开时香飘十里之外,天冷后再随喜好搬于各院,往往也会产生各妾室的矛盾。
“十哥还记你大婚过后几日,我提议换掉坛中花吗?”
“哼,宫中的赏赐能说换就换吗?”
“是呀,当时您也这么训弟弟的,那时都年少孝字当前认死理,您性子直藏不住事也由您固执下去,直到东周回京后我发脾气砸了这些花,宫中没有处罚只是补过一批,那时我就知道我可以护着您了,我变强了,您怕我再惹事才偷偷自己换掉,可不曾想您和十嫂又闹别扭。”
老十撇着嘴:“丢人现眼,我也真可怜总替人兜着底,结果呢还没换得好。”
“十哥你应该了解一个皇子没有嫡子女代表什么;你又有没有想过太医所说的人为是什么?”周义云折断了那美丽的花枝:“就算换了,体质也受了伤害,不将养几年很难调理过来吧。”
“你是说这些花被动了手脚?怎么可能这些是丽妃……而且八哥他……”老十吃惊的拉起老十一,瞪大了眼睛:“你做了什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
“我已经这么做了十哥,她想绝了我们的后代,我就让她尝尝这种滋味。”对着老十淡然一笑:“机会有了,以后也没了这些美丽的毒物了,那我也不用费力再散那些药粉,而且十哥在你没有子嗣的时候,我也觉不会让他们称了心意。”
“你傻呀!”老十举起右手又狠狠的放下:“这事被父皇知道了,你就是谋害皇家子嗣。”
“你认为谁去告发,我乔装买药任何事都是一个人亲办,她呢,十哥你以为她会傻傻的承认她的作为?”
老十彻底谢了气,也没了往日的气派,蹲在地上:“十哥是不是拖你后腿了?”
“怎么会,你赚钱给我花,而且六哥不是找上你了吗,证明我的十哥还是有用的人才。”轮到周义云一把拉起他:“十哥请喝杯茶呗。”
已隐在后宫一些时日的佟皇后,未等太子妃坐稳就问道:“你近日去了十一皇子府?”
“回母后,臣妾只是听闻十一皇子妃已清醒,特去看望也想求一良方。”
佟皇后手中拨弄的佛珠:“你出宫谁准的?”迟迟等不来太子妃的回话,佟皇后忍不住叹气:“罢了,本宫今日召见你,是要你找出太子印和交出你的太子妃印。”
太子妃大惊:“母后这是为何?”
“为何?太子一直末醒,我们也要有个说法了。”
“母后,给臣妾一些时日,我定会找到救醒太子的方法。”
“太子被迁出太子宫,本宫都难见一面,怎么你有法子?”佟皇后冷笑一声:“权势真能让人迷了双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