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夏夏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意识在极致的痛与被强行拉扯出的快感中,反复撕裂,又反复黏合。
窗外的天色,从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渐渐透出了一丝鱼肚白。
客厅里的水晶灯,不知疲倦地亮了一整夜,此刻在晨曦的映衬下,光芒显得有些颓败。
傅沉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释放。
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平复着粗重的呼吸。
路夏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尤其是身下被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和胸前火辣辣的两道尺痕。
傅沉没有马上放开她。
他静静地抱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弄坏的艺术品。
许久,他才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备用的冰袋。
然后,他回到她身边,蹲下身。
他轻轻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一夜纵情后,她原本白皙挺翘的臀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隐隐泛青。
冰凉的触感,猛地贴了上来。
路夏夏被冻得一个激灵,本能地想躲。
“别动。”傅沉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冰袋,仔细地为她敷着那些红肿的痕迹。
他的动作很轻,很专注。
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路夏夏趴在地毯上,脸颊贴着微凉的羊毛,眼泪无声地淌下来。
她不懂。
真的不懂。
为什么打她的是他,现在这样“温柔”地照顾她的,也是他。
敷完了身后,他又让她躺平。
当冰袋要覆上胸口时,路夏夏终于忍不住了。
她瑟缩着,往后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