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指着图纸接话,“可光是半山腰就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洞,一个一个找也得花不少时间。”
“那就慢慢来呗,”
一旁的黑瞎子抬头看他们,“急也没用。
花儿爷的人手也分不开,有的要在山下接应,有的还得负责传消息。”
“准备一下,晚点上山。
听棍儿说,上面的巢已经扎好了?”
“嗯,弄好了,晚点我们就上去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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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花神清气爽地走过来,搬了个小马扎坐下。
计划定好之后,几人坐着稍作休息。
白鳏把袖剑重新组装了一遍,紧了紧皮套,又换了身冲锋衣,方便行动,也能在低温环境下保持体温。
该玩闹时玩闹,遇到正事绝不开玩笑。
平时再怎么随意,真到做事的时候白鳏也懂得谨慎,免得节外生枝。
每个墓里都藏着意想不到的危险,稳妥起见,还是换身行头比较保险。
走出帐篷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阿咛。
“喂——亲爱的~想我没呀?”
“不想。”
电话那头的阿咛听见他那不正经的语调,忍不住笑着摇头。
“哇,你好无情哦~我可太喜欢了。”
白鳏一边抠鼻子,一边望着远处的山体,“我们准备上山了,估计找到地方得花点时间。”
“我老板已经把羊角山的扫描图传给霍老太,他们那边也准备出发了。”
“你那羊角山的扫描图,能发我一份不?”
白鳏想了想,决定向她讨一份图,又补了一句:“我手上的图你要不要?”
“不用,你那张参考意义不大。
反正你最后都得来这儿。
图早给你晚给你都一样,早点给你也好让你心里有数。”
“谢了!等事情办完,请你按摩!”
阿咛早就熟悉了白净的这种说话节奏,先不正经一番,再突然认真,随后又不正经起来。
通常这种态度,意味着一切都很安全,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如果他先认真起来,再开玩笑,那多半是出了些状况。
电话挂断之后,阿咛看着白鳏发来的传真号码,便把资料传了过去。
帐篷里,白稣翘着腿坐着,小花儿和吴斜等人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