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的背影,白鳏扭过头对小哥撇嘴道:“瞧,男人就这样!”
小哥瞥了白鳏一眼,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里似乎含着讥讽,随后他慢慢起身,也朝医院走去。
“喂!我去!小哥你给我站住!刚才那笑什么意思?别跑!让爷好好疼你!!”
一路打打闹闹,等办完出院手续,
几人搭上最早的航班,直奔巴乃。
飞机落地,
机场停车场里,阿咛面无表情地倚在车边,等着白净他们。
看四人并肩走来、有说有笑的样子,阿咛不禁想起西王母国的往事,
一切都如昨日般清晰,
令人无比怀念。
走到阿咛身边,白鳏冲她挤了挤眼:“老板?下午好啊?”
“闭嘴,开车。”
阿咛把钥匙丢给他,转身坐上副驾驶。
白鳏撇嘴嘀咕:“终究是变了心!唉……曾经沧海难为水。
哼,女人!”
坐上驾驶座,他回头看了看后座的三人,眨了眨眼。
胖子一个人占了俩人的位置,小哥被挤得贴着车窗,
整张脸压在玻璃上,
嘴角还一抽一抽的。
白鳏估计,小哥这会儿可能正琢磨着找个风水宝地,把胖子给埋了吧?
小哥深吸一口气,拉开车窗,伸手抓住车顶支架,一跃而上。
坐稳后,他敲了敲车顶。
白鳏耸耸肩:“胖儿~不是我说,你一人吃三人饭,占两人位,良心不会痛吗?”
“不痛啊~为啥要痛?能吃是福!胖爷我浑身是福!”
胖子不以为然地摇下车窗,望着外面。
车开了,吴斜一言不发地坐在后座,像在思考什么。
白鳏听着歌,身体随节奏悠闲地晃着。
车顶上的小哥再次敏捷地躲过一根树枝,
幽怨地扒着车边,把头探下来,死死盯着白净的侧脸……
满脸就写着三个字:不高兴!
“嘶……吓死我了!干嘛呀?”
白鳏一转头对上小哥的死鱼眼,吓得一哆嗦。
小哥幽幽地说:“树枝……”
“噢噢噢!忘了忘了!我的错我的错!”
白鳏连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