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群人点起烟,烟雾在洞口缭绕。
阿咛和解小花被呛得不行,捂着鼻子又往外退了几步。
烟快燃尽时,洞里传来一声闷响。
几人连忙进去,看到地上露出一个洞口,吴三胜挥手说:“准备绳子,我和黑眼睛下去!”
话音未落,吴斜一巴掌拍在吴三胜肚子上:“我也去。”
“你会探路吗?”
吴三胜骂骂咧咧,“整天给我添乱!”
“行!”
吴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谁也别下去!”
“三爷~您这大侄子看来不信您啊?”
黑眼睛在一旁打趣,“怕您溜了吧?”
吴三胜叹了口气,指着吴斜叮嘱:“你不能走前面,要下去就跟在我们后头!”
“没问题!”
吴斜压下高兴,又补了一句,“但我们得拴在一根绳子上。”
吴三胜无奈地摊了摊手。
三人抓着绳子陆续滑下洞穴。
等他们都下去后,白鳏蹲在洞口边,望着下面叹了口气:“唉,阿咛,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不知道。”
阿咛摇头,“连我们在哪都不清楚,但估计还得一阵子。”
“怎么?想家了?”
“家都没有,想什么想!”
白鳏撇嘴,“就是馋了,出去一起吃顿饭?你请!”
“为什么我请?”
阿咛歪头,“不该是你请吗?你出去不就发工资了?”
白鳏眨眨眼,想了一下:“也对,我请就我请!”
“白爷,赏个脸,我请?”
拖把凑过来,讨好地说,“您想吃什么随便点!”
白鳏讥讽一笑:“你的饭,我可不敢吃。”
“您这话说的……”
拖把讪讪挠头,“我就是想请白爷多关照关照。”
“免了。”
白鳏摆手,“请我吃饭?你还不够格。”
拖把脸色一僵,不爽地瞪了白鳏一眼,冷哼着走开了。
一旁的阿咛目睹这情景,眯起眼睛问道:“你不担心他在半路上给你使坏?”
“杀了便是!”
还没走远的拖把听见这句话,腿一软,猛然记起之前惨死在白鳏手下的那些野鸡脖子。
霎时间,他内心所有的念头都化作一句:白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