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推演葬天棺,那是更加无法做到的。”
“即使我是恨天一脉,却也无法操控葬天棺,更加别说是推演了。”
吕奇从旁边走了出来,满脸无奈的看着陈金泉。
“确实啊,我如果我师父跟老混蛋在这里,我们也不用这么麻烦。”
“一柄青锋剑,足够解决一切。”
陈金泉叹了一口气道。
“一会我们真的去?”
“我刚刚推演了我们几个人事情,是大凶。”
吕奇也是有些拿不定态度,毕竟推演之术是不会骗人的。
“你不想去?”
陈金泉反问了一句。
“不是不想,而是有危险。”
“我推演了三次,都是大凶的征兆。”
“说明,我们几人进入里面,就再也不出来。”
吕奇沉声说着。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了?”
“别忘记,我们可是斗过天人的存在。”
“十日国那种环境之下,我们都活着走了出来,还有什么不可能做到的。”
“就算那家伙是天人,是天地大能,又或者说是什么绝代的凶物,难道我们都没了勇气面对他?”
“别忘了,你是恨天一脉。”
“我们这一次来,就是要在关键的地方,开启葬天棺,要让这古昆仑的天人知道我们武者的态度。”
“死不可怕,怕的是你根本不敢直视它。”
陈金泉缓缓说着。
吕奇沉默了,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在这里两天时间,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对于任何一个武者来说,都是一种严苛的挑战。
血雨、白骨生肉,尸体飞天,雷暴。
再加上天元宗,妖兽蜕化,以及那所谓的未来佛。
这些事情单单拿出来,并不算是什么。
可是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就算是吕奇也有些消化不掉。
那一种压抑一直都存在,只是之前没有被人提及罢了。
有的时候,陈金泉也在想,如果再来一次,他是不是能平静的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