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戛然而止,贺听南收回手机,将所有情绪掩藏在平静之下,“你跟你妈真是处心积虑。”
“听南!”段初柔跪坐在地上满面泪痕的拽着他的裤脚,“我真的很爱你啊!我、我跟我妈是商量着要破坏订婚仪式,但是薄欢的失踪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贺听南一字一顿,“薄、欢、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段初柔哭的凄惨,“你也听到那么多人说是她自己去了后门,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她自己不想订婚所以跑——啊!!”
贺听南一巴掌将她剩下的话扇了回去,随即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掼在墙壁上。
“你也配说她的不是?”他脸上的平静表情终于露出了些许真实,暴躁又阴戾,“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段初柔脖子被大力的捏住,窒息让她的脸色由红变紫,眼前发黑。
就在濒临死亡之际,贺听南忽然间松开了手,她倒在地上狂咳不止,涕泪横流,狼狈极了。
“冯沉。”贺听南冷声吩咐,“按照我之前交代你的,让她跟段容在牢里待一辈子吧,我不想再看见她们。”
门口暗影里悄然无声站着的中年男人沉声应道:“是,少爷。”
这句话说完,贺听南转身朝门口走去。
“放……过我……”段初柔绝望的趴在地上,用受伤之后古怪嘶哑的声音喊着,“别……走……”
眼前的铁门在她眼前再次被关上,世界重归安静。
出了地下室,贺听南一边走一边冷声问话,“调查的结果怎么样了?”
冯沉跟在他身边简要的回答,“我们已经查出来了不少东西了,但是江楚非这个人太狡猾了,我们现在摸不到他地下工厂的具体位置,警方那边不敢轻举妄动。”
“的确不能轻举妄动,小欢估计还在他手里,我不能去赌一个恶魔的仁慈。”
贺听南言语里透着森寒的怒意,“我本来以为能从段家母女嘴里掏出来点他的线索,现在看来段初柔这个女人并不知道内幕,段容没告诉她。”
段初柔这种人,看着天真无辜,善良柔弱,私底下心理阴暗的很,而且用的手段也很弱智。
以她的智商和意志力要是知道内幕,绝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都不开口。
冯沉心念一转,“那跟江楚非有联系的人应该就是段容了。”
贺听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大哥那边你催着点,我就不信段容真的有本事能忍着不招。”
正当他打算去车库开车的时候,一个含笑的声音忽然间令他停住了脚步。
“贺总,限制人身自由可是违法行为哦。”
贺听南眼风一厉,偏头向侧后方看去,只见吕策正靠在一棵树上看着他。
“吕警官,你这是私闯民宅。”他冷声提醒道。
吕策耸耸肩,自动无视了这句话,开口就是一句让人有些惊讶的提议。
“那贺总,你要要试着跟我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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