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此刻的贺听南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动弹不得。
“小欢,别玩了……”他嗓音沙哑,“我真的挺难受的。”
他心里暗骂了一声。
段初柔下的药是真给劲儿。
他还专门控制着没有喝多少,即便是这样,身体还是不舒服。
尤其是当现在薄欢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自己就感觉更不舒服了。
薄欢挑了挑眉,跪坐在他身边,细长白皙的手指顺着下颚、喉结、胸肌、腹肌,最终停在了肚脐的位置。
若有若无的触感让贺听南身上每一寸的肌肉都随着她的手指紧绷、微颤。
粗哑的声音哽在喉间,他闷哼出声,面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薄欢饶有兴致的一手撑着下颚,一只手在他身上作乱,顺势观察他愉悦又痛苦的表情。
戳了戳坚硬的腹肌,她懒洋洋道:“贺总这么兴奋吗?”
你有本事也吃了药来尝试尝试啊,看看你兴不兴奋啊?!
贺听南咬牙切齿,但也只敢在心里小声逼逼,表面上还是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
心爱的姑娘貌美如花在身边,他却只能憋屈的被绑在床上调。戏,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吃不到,可他还是忍不住嘴贱一下,“宝贝儿,憋得太久会憋坏的……”
“哦?会么?”
“对啊,你看那些电视上演的,中了烈性药,必须与异性春风一度,否则就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
薄欢满脸写着‘我信了你的邪’,“行啊,那咱们就实验看看你会不会爆体而亡,要是会,我一定报警抓段初柔,以慰你在天之灵。”
“要是不会……”她微微一笑,在他小腹和肚脐处作乱的手一用力,“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嘶!”贺听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哆嗦了一下。
卧。槽好狠!
现在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痛苦难熬,但又有那么一点的愉悦。
贺听南咬牙切齿,心道为什么平时文文静静、温温柔柔的一个姑娘,撩拨起男人来能这么得心应手?!
这根本不科学!
薄欢找的系带挺结实的,绑的还是猪蹄扣,可架不住他力气大,拽扯之下竟然让床头的圆柱颤巍巍的晃了晃。
她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在确定暂时不会被挣脱之后才松了口气。
“别挣扎了,那是猪蹄扣。”薄欢拍了拍他的脸颊,“猪都挣不开,更别说是你了。”
“……”贺听南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心里郁闷的要命,“宝贝儿,你这捆着我,什么也不做,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剧情发展不对啊,捆都捆上了,不顺势发展点什么吗?!
本来是想着顺着她的意思,给他家小姑娘出出气的,可现在他是真的后悔了。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挣开束缚,然后扑倒她狠狠的欺负一顿!
“我不想干什么啊。”薄欢捧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但是今天这么让贺总白占便宜,我心有不甘。”
贺听南呼吸粗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不甘心的话可以占回来,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