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夏启年在外偷偷养了个外室,就住在前面那个小院儿。”
冷溶月听了,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个夏启年夜不归宿,整夜住在外室这里,他家里的夫人就放任不管吗?”
萧璟煜听着冷溶月话里藏不住的小八卦,忍笑解惑:“夏启年的正妻过世了,他对外放话说,他要为妻子守三年不另娶!”
冷溶月挑眉,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院儿,“这……这外室……就是他为妻子守三年……守出来的?”
“何止!”
萧璟煜面露轻蔑,“不算这外室,光他府里的小妾还养着好几房呢!
守什么守,就那么一说吧!
要说这个夏启年,前些年还算是个做事兢兢业业的好官。
只是近三四年,他突然就与萧璟熠走得近了……
他的一个小妾,原是万花楼的花魁,是萧璟熠花了大价钱,将那个花魁赎出来送给了他!”
“哦,那就难怪了!
既然下了水,那就大家一起湿呗!”
冷溶月了然地点了点头。
“月儿,那猪头翻墙进去了,我们走!”
一直朝着那边盯着的萧璟煜突然出声。
现在只有那个瘦小的东委畜牲留在了院外的阴影里把风。
萧璟煜牵着冷溶月的手,没有直接朝着那个院子过去,而是直接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从后巷转了过去。
这处院子是个颇为精致的二进院落,后面竟然还有个小花园。
本是一片漆黑的院落,此时正房中已经亮起了灯。
确认了院中无人值守,萧璟煜揽着冷溶月,轻车熟路地上屋顶,蹲下身,揭开瓦,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此时的屋中面对面站立着两个男人,一个就是那个东委猪头,另一个,长得白面微须,一副文人模样的正是礼部侍郎夏启年。
夏启年应该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的,头上的发丝有些凌乱,寝衣外,歪歪斜斜地披着一件灰色长袍。
很明显的,夏启年与这个东委猪头并不相识。
碍于东委猪头手中的刀,夏启年正一脸戒备地问着东委猪头。
“你是何人?
深更半夜闯进我家中,意欲何为?”
东委猪头不慌不忙地将刀入鞘,走到正面的太师椅上坐了。
不仅如此,它还反客为主地伸手邀请,“侍郎大人请坐!咱们还是坐下说话吧!”
夏启年没有坐,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眼前的东委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