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胤禩勾起嘴角,从王元宝身上摸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塞闻到了一股桃花香。这花香飘散,胤禩顿时觉得胸腔中一暖。
“上好的春药啊。”胤禩简直不敢想如果夏卿染被人下了春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一个反手钳住了王元宝的胳膊向后一转只听咔哒一声,王元宝的惨叫声便响起,“啊——!”
趁他张嘴哀嚎时胤禩又将那瓶中的药丸全部倒入王元宝的口中,抬起下巴逼他咽了下去。“我答应过染染,不杀人。但是,”胤禩的怒气不断飙升,“你敢打染染的主意,就得承受这样的后果。你若能活,便是你的造化。若是…不幸死于这春药药效下,那么…便是你应得。”
说完,胤禩拉开门启动了穿梭仪。
按照之前跟夏卿染约定的朝代地点穿越之后,胤禩却发现自己生病了,而且似乎…还被’软禁’了。
富贵享乐,确实是一户极富贵的人家。父亲是当朝一品丞相,朱漆大门前确实是人人景仰向往的富贵之家,可高墙大院儿内看似繁荣似锦却是各怀鬼胎。
一个婢女推门进来从瓷瓶中倒出一碗药端给床榻上的胤禩,“二少爷,该用药了。”
药碗凑近,胤禩微微皱眉,“太烫了,我凉凉再喝。”
那婢女十分坚定的盯着胤禩,“大少爷吩咐了,这补药对二少爷身子好,一定让奴婢看着二少爷喝光。”
“大哥费心了。”胤禩心中冷笑,这药中的苦寒味道如此之大当真是对身子好的好药吗?“拿蜜饯来。”
那婢女刚刚转身,胤禩迅速将药倒进了床边上的痰盂中。然后装模作样的一饮而尽拿帕子擦擦嘴接过了婢女盘子中的蜜饯。
“二少爷好生歇息,奴婢退下了。”
婢女退出房间,屋中还残留几许中药的苦意。出身皇家的胤禩,怎么会看不出这富贵之家中人心中的弯弯绕?
这胤禩的新身份就是当朝富丞相的嫡子富孝航,只可惜嫡夫人命薄生下富孝航之后亏了身子没有几年就撒手西去。若是府中只有这一个嫡子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有一个姨娘生的哥哥富孝晟。前些年倒未曾显现出什么,这两年见着这富孝航日渐长大也越发出息,这娘俩便开始生了旁的心思。
胤禩真的不关心这府中的家财之争,寻常人家为柴米油盐都会争的头破血流更何况这丞相门府?说到底不过是贪念作怪罢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夏卿染这个妮子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这么想着,就越发在屋中待不住。
“观言。”轻唤一声,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进了门,“二少爷。”
“跟我出去走走。”
“二少爷…”观言伸手拦住了胤禩,刻意咬着字眼,“这些日子你着了风寒,应当多多卧床休息,不宜出门啊。”
“呵,风寒?”胤禩冷笑抓起了衣服,“我又不是那闺中小女儿成日病病殃殃的离不开药罐子。观言,你难道看不出这其中的厉害?”
“正是因为知道,小的才提醒二少爷。”
“无妨,风寒之症已过七日。那七碗迷魂药还不至于让我失了性命,他们不过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已。走吧。”
出了府门,胤禩一路走一路不停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企图找到夏卿染的影子。
观言眼见富孝航的眉头越锁越深,上前问着,“二少爷,你在找什么?观言是否能帮得上忙?”
胤禩无声摇头,心中不断念叨,染染快点出现让我看到你。
夏卿染这边卖光了剩下的豆腐看着桌边小盒子里的铜板真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凭什么她穿越到这里需要每天辛辛苦苦养活一家子懒蛋?尤其是那个好吃懒做的大花姐姐!?
就在夏卿染准备收摊时,钱朵又过来了。
“卖光了?还真是快。”钱朵满身都是胭脂铺中的香气,像是显摆一样的拿着一盒胭脂打开展示给夏卿染看,“闻闻,香不香?”
“死开。”夏卿染见到钱朵下意识的把盒子里的铜板全部倒入随身的小布袋里。
“妹妹,别生气嘛。”钱朵两个像是刚刚从西藏回来的高原红脸蛋在夏卿染面前晃荡,“你心灵手巧做的豆腐又香又滑,比娘做的还好吃。再加上你年轻,每日赚的也比娘赚得多。我先回去了,你去摘荷叶吧。”
“钱朵,你他妈给我站住!”夏卿染实在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钱朵一个哆嗦。“你天天好吃懒做很光荣是吗?你以为我是你的ATM机吗?想拿多少银子我这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