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几声,本就忸怩,现在气得直接想走。
又嘲讽她是吧?
她还不想帮他解了呢。
连翘重重放下杯子,退到门边,推门便想跑,然?而那刚推开的门被陆无咎一伸手带上,他追上来从后揽住她的腰:“不过说你?两句,这就恼了?”
连翘被夹在陆无咎和门之间,进退维谷,偏偏又不能真的跑。
而且他声音一低,她不知为何?,也气不起来了,软绵绵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呀?”
陆无咎此时手臂上的红线刚好消失殆尽,到底不能心安理?得地欺负她太?狠,他捏着她下巴转过埋头?吻下。
原来只是亲啊。
连翘吊起的心又放下。
但很快,陆无咎边亲边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连翘脚尖踮起,刚好足够他从后隔着衣服将自己嵌入她双股,两个人完全贴合。
他压着她的唇斯磨,磨得连翘微微疼痛,脚尖踮高想要躲避,然?而陆无咎的手牢牢握住她的腰,她避无可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亲吻。
陆无咎呼吸也越来越重,揉皱了她的衣服,突然?之间,连翘的嘴唇被重重咬破,唇齿间满是血腥味,她痛得想回咬陆无咎一口,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被推出门外。
大门砰然?关上。
陆无咎隔着门,声音格外不稳:“走。”
连翘腿软得差点?跪下。
她嘴唇还红着,回头?忍不住嘀咕:“真够无情?的,自己解了毒就把我?直接推走。”
大门突然?又打开,陆无咎回头?一瞥,目光暗沉:“你?若是想,也可以回来。”
连翘被他眼中翻滚的情?绪盯得害怕,好似他那房间是龙潭虎穴,而这扇门则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总觉得这回要是进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不是已经解了毒吗,他怎么还这样?
“我?、我?困了!”
连翘心慌意乱,拔腿就跑,陆无咎目光锁住她的背影,闭了闭眼,克制住翻滚的情?绪才没将她抓回来。
迟早,迟早……
连翘进了自己的门后,迅速关紧,耳朵贴着门缝。
确定陆无咎没有追过来后,她长舒一口气,后知后觉,双腿还在发疼发抖,也不知他亲个嘴总是攥着她的腰还磨她的腿干嘛。
她不禁感叹这个蛊发作起来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下回她要是发作会不会比他更严重啊……
连翘一头?扎进了被窝,哀叹一声。
这一晚上过得兵荒马乱。
次日一早,禁地被人闯入还被偷了东西,灵花灵草被大量窃取的消息迅速流传出来。
周静桓带人过来和善地询问他们,连翘满脸惊讶,说自己昨晚睡得很沉,并没听到任何?动静,又对禁地失窃表示惋惜,义?正辞严地表示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帮忙抓“窃贼”。
周静桓难以捉摸地笑笑,表示不用。
至于周见南和晏无双,自然?也是一样的说辞,让周静桓生生碰了个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