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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11页）

只听乡老伯又道：“照我的估计，在这两三个月内之中。

得我之助，勤修苦练，应当功力突飞猛进，到你成婚之日，赵静庵再身寻仇亦不足为虑了。

洪全宝大喜过望。

忙致谢道：“老前辈如此栽培，晚辈真不知以何为报？”

乡老伯道：“只要你日后能击败魔教修罗们的后起之秀，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你且静下心神，摒除一切难念，连起坐功，待我决定下手之尺度。

洪全宝连忙如言坐在榻上、双目一闭，澄心静虑，一如平日般连胁行气。

过了片刻，他丹田发出一股真气，已开始穿行于全身经络之间。

乡老伯也坐在他的对面，定眼望着洪全宝。竟看得十分起劲。

原来，乡老伯已运慧眼，查看洪全宝运功行气的情况，以便决定在什么部位以及用什么手法，助他迅快精进。

然而，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乡老伯尚没有一点动静。

全空运功已告一段落。

听不见乡老伯说话，就睁开双目，目光到处，却见乡老伯满面俱失望之色。

洪全宝见此状，开口便问。

乡老伯已不等他询问，道：“奇怪？以你的资质禀赋，怎会发生了巅峰现象呢？”

全宝忙问：“什么巅峰理象？”

乡老伯答道：“就是说，你的成功已经是你体能的极根，再无余地可发挥了！”

洪全宝心头一沉，但面上不露声色，微笑道：“前辈明察，一定是晚辈资质愚骛之故，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乡老伯道：“若真是你资质不够，至此已达到顶点，固然没有话说。但事实上你的天份和禀赋都堪称一代卓绝，除了管中流还可以与你比一比外，我还未见过比你事赋更好的！”

他歇一下又遭：“但活这是怎么回事？照眼下下达等情形看，管中流在一年以后的造诣，你得下二十年功夫才追得上！”

洪全宝道：“前辈，如真如此，您还是全力帮助管大哥吧！”

此阿洪全宝这样说绝不是畏难推责任，因为在他的口气中，已禁不住流露出十分失望的意思。

乡老伯道：“如他能独力承担，我又何必来托你下水呢？”

又自言自语道：“奇怪……奇怪？你怎会比不上管中流呢？”

洪全宝灵机一触，道：“也许由于晚辈当日如此这般。得蒙义父云丘老人利用毒蜂和修密迷阵，百般熬煎之下，功力突然大增之事。

乡老伯叹气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必须下二十年苦功，才能越得过这一道界限了！”

他再三摇头嗟叹，感到万分失望。

但他仍把原理解释给洪全宝听，道：“你义父借用毒蜂，奇阵和药物三种力量，催发了你体内潜能，使之得以发发。

但他用的手法极为霸道，乃是中下乘功夫，使你一下到了一个限限，短期之内，进步无望！”

洪全宝道：“晚辈懂了！”

乡老伯道：“你懂个屁，我打个比方，你或许会懂。一个人的武功进境，有如海中波浪，你已达到这个波浪顶，欲要再进，必须熬到第二个更大的波浪才行，你义父的下乘手段，只掀起了三尺高的浪峰，但如若当日是我的话，就可能掀起五尺高的浪峰，则你现在虽然只有三尺的高度，但还有两尺的余地再往上爬。你现在懂上、下乘的区别了吧？”

洪全宝贝能恭谨地应付着，其实心中十分地难过。

乡老伯又道：“这已是伯一般的事实，连我亦无回无之力了，你只好用心苦修二十年，方有突破这一道界限的希望！”

洪全空心中难过，义父当日费了无限心血气力，才造就了自己今日的功力和地位。

想不到这一番的努力，反而被乡老伯连连斥责。

他本人一点也不后悔和气妥，当下道：“如果晚辈集中全力，昔练这少阳二十八式，只不知能不能抵挡得过赵静庵？”

乡老伯道：“单是对赵静庵的话，或者还有希望保持不败，如想取胜。是万万不能的！”

他沉吟了一会。才叉道：“我相信赵静庵这一回再找你动手的话，必定会施展密宗的催功大法，使他的功力增强不少，若如此的话，你就很难支持得过五十招了！”

洪全宝灵光一闪！”

追问道：“既然有此催功大法，晚辈设法学会，岂不是可以抵消他的伟势吗？”

乡老伯瞪眼道：“讲得容易，但你的内功心法不是密宗道数，这催功大法焉能在你身上生效？何况这佩功大法只是将你的内功心法和体能浓缩起来而已。例如：你原有举一百次干斤之石的力量，施展此后，则可举起两千斤的巨石，但却只能举五十次，这功本身并不能使你体内来能使用的潜力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