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跟八辈子没见过吃的似的,把食物看的比什么都要重要。
另一个人吸着鼻子说:“闻着味像是从靠山大队那里飘过来的。”
有人打趣,“哟哟呦,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倒是鼻子灵。
就算是他们那里飘来的,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又不会给你一口吃的,你去讨要,指不定还被人家怎么编排呢?
说你跟800辈子没吃过似的,讨饭都要到了门口。”
那人心里被撞击,“干嘛说的那么难听?我也没说舔着脸去要饭。”
他心里很不爽,难道就他一个人馋吗?
这时侯的人不仅朴实,脸皮还忒薄,不像有些滚刀肉,那是刀枪不入。
夏雨柔那边呢?因为一顿饭,大家对他的好感,那是噌噌地往上升。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雨柔郁闷了,虽然说有临时窝棚,可架不住人多,想要一个单间,那是不可能的。
她是在极度不情愿下睡着的,能有什么办?
半夜她被呼噜声跟磨牙声吵醒,再也睡不着。
然后踏着月色朝山林而去。
看见树木,拿着斧头就去砍。
三几下就砍了两棵树,然后把它们,砍成自己需要的高度,把树枝都给削掉,捆好,一起拖到了住处。
按照那些人盖房子的样子,开始挖地基,埋木桩。
然后就是挖泥土和泥巴。
很快,便迎来了第二日的晨曦,那些躺在窝棚里的人非常郁闷的说:“昨天搭窝棚,怎么感觉一晚上都不安生,梦里好像都是砰砰砰。”
“可不是吗?我也听见了。”
“唉,别提了,我被吵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会吧,不会吧,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怎么可能都这样?我晚上也梦到了。”
他神神叨叨的说道:“听说去年出事的地方离这不远。”
“要相信当初他们也同样做过与我们一样的事情,也许是心中有执念在,所以不肯久久离去。”
一个人直接从被窝里蹦起来,“啊,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另外一个人喝斥:“胡说什么呢,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举报上去,你们想连累全生产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