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门时,她开始膝撞,郑开奇吸足了一口气,任凭她闹。
直直到了卧室门口,男人一把把她扔到床上去,说道:“吕丹我接了,咱们俩也两清了。”摘下手表扔到床上,“我把话说白了吧,我比较洁身自好,对身份不清楚的,不干净的女人一概不感兴趣。
就这样吧。
对疯女人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男人刚转身走出去没多远,女人再次冲了过来,或许男人的话刺激到了她她一下子撞进转身看过来男人的怀里,再次咬住了男人另一侧的脖子。
同时,滚烫的滴落感再次被郑开奇感受到。
又咬破了!
这个疯女人,咬破一边,又咬破了一边。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
郑开奇两只手轮番上阵。
“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震天响。
他要狠狠教育教育这个不知道尺寸的疯女人。两只手不断地拍击着她的臀部。
一直打到她松口。
女人从拼命的撕咬,到呜咽,到最后无力垂倒在床,到蜷缩,到浑身哆嗦。
“好自为之。”
出了卧室,他听到女人如梦如吟的嘶吼声。
郑开奇的手都麻了。
“疯子。”
他的脖子痛的要死,走到客厅的镜子那看。
两边脖子都青肿起来,两个嘴印清晰可见。
“真的是——”
郑开奇有些奇怪,两边的伤痕,都没有破皮。
那滚烫的感觉是?
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了水渍。
不,泪水。
女人咬他的时候,在哭。
男人心境微微异样,又很快调整。
已经下午两点。他没工夫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他在早上跟李默见面,就跟他提起一件事,让顾东来中午前去趟鬼姑那,问她要不要一起来来吃饭。
如果吃饭,就在一点前到鲁菜馆。
她们没来。
然后定的第二个时间,就是两点半。
他答应她,陪她去租界的旗袍店。
而她想干什么很容易想,就是趁机去做一些她的事情。
比如联系那个神秘的车夫,去谋划螭龙之死后微调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