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美苏之间如何撕逼,这些都是后话。
沙梓杰虽然乐见其成,但他却对此一无所知,那么他在干嘛呢?
在吃了午餐之后,他一头扎进了伦敦最大的赌场——跑马场赌场。
一来,贯彻他大隐于市的既定方针;二来,用赢钱去进一步抒发因大英博物馆受挫而郁闷的心情,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在接下来半天零一夜的时间里,沙梓杰在赌场里大杀四方。
每把都下重注,一共赢了近7000万英镑。
而且,每隔两个小时左右他就会兑换筹码离开赌场。
然后到僻静的位置换一个造型,再进入赌场厮杀。
在后半夜两点,他以一个亚裔的形象用赢到的筹码兑换了600多万英镑。
因为露了白,在出去换造型的时候,被两个黑大个给盯上了。
当然,这两个人对沙梓杰一点威胁都没有。
在确认对方不是帮派分子,而只是普通的混混之后,就随手将两人解决掉并收了起来。
换了造型以后继续进赌场赢钱。
不过在凌晨5点多的时候,沙梓杰就兑换了最后一次500多万英镑的筹码,彻底离开了跑马场赌场。
此时的他是一个黑人形象,辗转来到了泰晤士河以南的黑人社区。
将之前干掉的那两个黑大个的尸体取出来,并做了一番手脚。
最后,将其挂在了一处过街天桥之上。
为什么非得要到这里来呢?因为沙梓杰看过两个人的驾照,他们就是住在这里的。
“老子已经把火星儿洒下了,能不能成燎原之势就看你们的人品啦!”
做完这一切,趁着天还没有亮,沙梓杰就再次回到了泰晤士河北岸。
随便在路边找了一个公园,吃了点儿东西之后,就躺在长椅上睡起了大觉。
昨天的那场大雨,是在午夜时分停的。
而昨天早上去机场的时候,沙梓杰也看好了航班的时间。
伦敦飞美国的航班,大都集中在下午。
所以这个上午沙梓杰就可以睡一觉回回血。
“抓住!抓住!抓住……”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路上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把沙梓杰给吵醒了。
仔细的侧耳倾听,除了警笛声,还有嘈杂声,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难道是这把火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