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酸臭味冲天而起,梁浩铉与牛大花被浇了个满头满脸。
“谁!”梁浩铉刚抬头,就觉荷包一沉,下意识摸出那包药——纸包早被潲水浸透,药粉黏成绿油油的一坨,还挂着两片烂菜叶。
牛大花被熏得干呕,一巴掌拍在他后脑:“蠢货!药全废了!”
云舒掩鼻退到暗处,指尖弹出一颗火星,“哧”地点燃巷尾那挂开业剩下的鞭炮。
“噼里啪啦——”
火光照出两人狼狈身影,隔壁寡妇以为遭贼,拎着菜刀冲出来:“抓偷潲水的贼!”
梁浩铉吓得把烂药包往牛大花怀里一塞,拔腿就跑。
牛大花胸前本就“白乎乎”一片,再被药糊一染,活像发了霉的馒头,屠户一刀劈空,收势不住——
“刺啦!”
牛大花外衫半幅落地,捂着胸口尖叫狂奔,头顶还粘着半片酸菜。
云舒轻笑,顺手拿起地上一块石子扔了过去,砸在梁浩铉的脚背上,他痛得跳脚,一头扎进地上的狗屎堆里,
“呕——”
狗屎入口,梁浩铉顶着通红的脸,涕泪横流,不停干呕。
追过来的寡妇见到这副辣眼睛的场面,嫌弃的后腿好几步,啐了一口,便走了。
至于牛大花,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云舒拍拍手,转身回店,门口灯笼高挂,又开始赚钱。
梁浩铉回到家,已经天黑了,一进门,就被家里人嫌疑。
只要是他那身屎味太重了,哪怕在沿途的水沟里洗了几遍,还是有味。
梁浩铉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去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出来。
牛大花这时自知理亏,心虚到不行,没有对梁浩铉发难。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提今天的事,刚起的坏心,全被云舒给掐灭了。
夜里,梁浩铉无视牛大花那张大饼脸,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口。
正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行了。
牛大花撇了撇嘴,一脸郁闷。
梁浩铉见状,脸都黑了,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要是云舒在的话,一定笑岔了,她下的药起效果了。
让他们辣眼睛,这下子,还能不能恶心人都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