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真厉害。”应有初听这句话都快起茧子了。
“相公,你是第二名呢,这次院试你肯定能过,你别紧张。”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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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说以后你上官学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怎么办呢?”
“你把爹忘了?”应有初说
“哦,对哦。”俞安恍然。
虽然俞安说的很多都是废话,但应有初还是每句话都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俞安。
“相公,今天下午我们去看公示,那个罗平好惨哦。”俞安这会儿的思维比较发散,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长相并不能成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说起这个应有初还是有些唏嘘。
“嗯,”俞安赞同着,“可他因为长得丑就三次乡试不中,那相公,你长得这么好看,会不会因为长相而中状元呀?”
“安安,长得好看中的是探花。”
“哦,我之前去县城听到一个酒楼里的说书先生,他讲了一个长得好看的书生考上进士就被皇上看上,逼着当驸马爷,那个书生为了迎娶公主,还把自家的发妻休了,相公,你要是被皇上看上了怎么办?”
“你放心,没有这个可能性。”应有初直接说。
“为什么没有?相公你这么好,被皇上看上,或者被公主看上也是有可能的。”
应有初无奈的看着俞安说;“要是我考上进士,那也只是个九品芝麻官,皇上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女儿低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跟着受苦呢。”
“可书里都这么写的,这叫空穴不来风。”俞安反驳。
“安安,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再说了,书上写的大多是这些书生想要抱得美人归又能一步登天的美梦罢了,这根本就没有可信度。”应有初耐心对俞安说。
“万一呢?”
“没有万一,安安,你知道当今圣上多大了吗?皇上最小的公主都三四十岁了,早就有婚配了,没有这种可能。”
“那要是宰相的……”女儿呢?
俞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有初以吻封缄。
应有初心想,这个话题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既然安安你还不想睡,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吧。”应有初不给俞安反抗的机会,低头翻身压上。
俞安扭头躲过应有初的急吻,应有初又吻上他的敏感发烫的耳垂,激得俞安浑身一抖,声音也变了调:“相公,不行的,明日你得去考场,不能做这事。”
“明日只是去考场,后天才正式考试,不碍事的。”应有初嘴唇擦过俞安漂亮的锁骨,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俞安的问题。
俞安说不过应有初只得放任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两人很快陷入情动中。
“相公,灯……灯太多了…你…去熄灭几盏。”俞安征求着应有初的意见。
而应有初表示不愿意,“就这样,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俞安浑身发散着热气,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就连圆润的小脚趾都那么可爱诱人。
应有初摸出他考试必备的橄榄膏,挖出一大坨,放进俞安的手心里,强迫他自己来。
俞安眼里噙着泪动了两下就摆烂不干了,应有初从善如流的接过他的活,继续做着。
这天晚上毫无预兆的又下起大雨来,雨势猛烈,拍打着客栈的窗棂,窗棂似乎因为年久失修,禁不住这么急切的拍打,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这雨持续到半夜才有所缓和。
应有初披上衣物,推开窗,听到窗户的不自然的响声,勾起嘴角一笑。
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窗户一开,就争先恐后的涌进内室,很快,屋内的异味散去,应有初关上窗户,叫来小二,要了几桶热水。
应有初温柔的抱着他,替他擦洗着秽物,打趣着他,“现在困了吗?”
此时的俞安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的半耷拉着眼皮,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