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泽果真停住了动作,但是禁锢她的力道丝毫不减,嘴角勾起一抹不相信的笑意,“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覆在她翘臀上的手,惩罚性的捏了一下。
“嗯!”陶熏然闷哼一声,抬眼看向程越泽,迷离的眸中带着一丝羞恼。
“我没有骗你。”
“我也相信自己的记忆力。”程越泽的话很自信,她的例假在什么时间,他记得很清楚。
陶熏然听到他的话,突然沉默下来,低下头不再看他。
“怎么,是不是无话可说了?”那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程越泽刚想继续,听见陶熏然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生过孩子,日期会不一样。”
她的声音很轻,可是听在程越泽的耳中确是句句诛心。
程越泽已经说不出话来,除了紧紧的抱住她之外,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想要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她开始并不依从,程越泽知道,她是在和自己闹脾气,所以他只得极尽温柔的去哄她。
靠在他的怀里,陶熏然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穿透程越泽的衣服,让他感觉到心口传来的灼人的痛,轻抚她的头发,“宝贝儿,对不起!”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这句对不起来的太迟太迟,一切都无法转还,他们共同失去的,他亲手摧毁的,当初他只要再坚持一下,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可是除了对不起,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
说好的坚强,不再流泪,可是陶熏然发觉,自己只要站在程越泽的身侧,就会卸下所有的武装,只想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躲避风雨。
“泽……我累了,你帮帮我好不好?”陶熏然依在程越泽的怀里,喃喃的说道。
“一切有我,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你做好,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待在我的身边,让我时刻能够看得见你,摸得着你。”而不是像迷雾中的山峦一般,若隐若现,若即若离,抓不住,套不牢。
陶熏然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只不停的点头,表明自己的心意。
好不容易安抚好她的情绪,将她哄好,打横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你先睡,我去洗澡。”
陶熏然躺在被子里,冲他点点头。
看到她这么乖,实在是不容易,程越泽感觉,他那个乖顺的小女人,在慢慢的回到他的身边。
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程越泽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宠溺,“要是每天都能这么乖就好了。”
程越泽再回到陶熏然的卧室时,她正侧着身子躺着,刻意的靠向一边,身后留出了很大的地方。
程越泽心里很清楚,她是在给自己留位置,毫不犹豫的走向床边,从另一侧躺上去,伸出手臂,从背后环住她。
她身上的气息,一如从前,这样的情形,让他有些恍惚,似乎时光真的倒流,重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间点。
即便是知道她不方便,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这样和她躺在一处,依旧撩拨的他有些躁动难耐,他自知这样做是在折磨自己,找罪受,可是他又不舍得放她一个人,自己去睡沙发。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陶熏然本来就没有睡着,现在更加的没有了睡意。
“你要是实在难受……”陶熏然的话语有些犹豫,这样的话她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尤其是她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你可以自己解决的。”
程越泽也没想到陶熏然会这么对他说,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不然你帮我?”说着便将她的手握住。
“……”
第二天早上,两人不约而同的起晚了,尤其是在这样晚秋的早上,温暖的被窝,更加让人迷恋,再加上现在彼此身边,又有了对方的存在,这个早上,似乎来的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