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大小的汗珠覆盖了大片的额头,脸上和身上来不及向下流去的汗珠大部分都滴在了钱天暖身上。
钱天暖看了眼胸口被濡湿的兽皮,无奈开口“”
“别忍了,快点吧……”
她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就白活现代那28年了。
不就是想着在伴侣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吗?
幼稚小孩的做法。
本以为狼漠是个成熟的哥哥,现在看来,和年轻气盛的少年也没多少区别。
一样的要面子,爱表现。
钱天暖不知道,狼漠只是喜欢在她面前表现罢了。
听到小雌性开始催了,狼漠也怕累着暖暖。
于是也不跟自己较劲了,快刀斩乱麻的按了暂停键。
然后狼漠就侧身在木床外侧躺下,右手揽着钱天暖,头埋在她的的肩窝处。
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可两人都平复下来的代价就是,钱天暖那件白色的兽皮彻底毁了。
钱天暖看着乱七八糟的兽皮有些心累。
折腾了大半夜还得重新再换件,她觉得身心俱疲。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手抬不起来了……
她闭着眼睛从空间内掏出一件纯白色的连体兽皮裙,有气无力的说到:
“帮我穿……”
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狼漠自知犯了错,连忙上手将脏衣服换下来,用小块的兽皮仔细的左擦擦右擦擦,一个香喷喷的钱天暖新鲜出炉。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给钱天暖换上新衣服。
钱天暖现在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
本来发情期前后的身体素质就弱,刚才还做了半天的体育运动,能不累吗。
结果就是还没等狼漠换完衣服,她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狼漠虽说浅浅喝了口汤,但也能勉强抑制住内心的野兽了。
看小雌性累成这个样子,他也不准备再友好交流什么。
替她理了理杂乱的发尾,就拥着怀里的香软一起进入梦乡了。
这一觉两人睡得都十分踏实。
连洞外偶尔有的余震都没有影响到二人。
狼漠是中途醒过来几次,看了看小雌性的状况,探了探体温没事。
然后又到洞口看看外面的情况。
这一套做下来才又躺下来重新睡。
钱天暖就是没心没肺的一觉到天亮。
“嗯……”钱天暖早上就是容易哼唧。
她哼唧着伸展四肢,发现空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