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月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燃起怒火:“那你凭什么囚禁我?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就凭你是我的妻子!”依拉勒怒吼,声音震得车厢嗡嗡作响。
依拉勒眼神阴鸷地扯开她衣领。
“他碰过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每问一句就撕开一片衣料,直到温挽月浑身发抖地蜷在车角。
“你答应过不伤害孩子!”她护住小腹厉声道。
男人头也不抬,口齿不清道:“我只是说不动孽种,没说不动你。”
“啪!”
耳光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脆。
温挽月手心发麻,看着依拉勒偏过去的脸上慢慢浮起指痕。
男人缓缓转抬头,竟低低笑起来:“打得好。”
他捉住她手腕按在自已心口,“这里更疼,要不要也捅一刀?”
掌心下传来急促心跳,温挽月眉头一皱。
“淮夜就不会这样,你永远比不过他。”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依拉勒的心脏。
他松开她,踉跄后退一步,眼中满是痛楚。
依拉勒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猛地掀开车帘,对外面的侍卫吼道:“停车!”
马蹄声戛然而止。
温挽月被惯性带得向前倾,又被依拉勒一把拉住。
他拽着她下车,夜风立刻卷起她的衣袂。
“看看这里!”依拉勒指着远处隐约的山影,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认得出来吗?”
温挽月环顾四周,瞳孔骤然紧缩。
这里根本不是风喉关!
周围的景色陌生得令人心寒,她就说怎么和五年多以前的风喉关差别那么大。
“你骗我。。。”她声音发抖,痛苦地低喊,“这里根本不是去西炎的路!”
依拉勒冷笑:“终于发现了?”
他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一座山岳压向她,“我怎么可能带你回西炎,让那个奸夫顺藤摸瓜找到你?”
奸夫既已知晓她的过去,贸然带她回西炎,奸夫定然会去西炎要人。
他又不是蠢货,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更何况西炎还有个讨厌的裴照在,他更不可能带她回去了。
温挽月浑身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