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认识这个女子,但她却叫她妹妹,显然又是依拉勒的妃子们,而且还认识自已。
她特别讨厌把自已当成依拉勒后院的一员的人。
女人闻言,不以为然地笑道:“哎哟,温妹妹,大家都是伺候王爷的女人,何必这么见外?”
“咱们的本分不就是伺候好王爷嘛,你清高什么呢?”
温挽月不想和此人纠缠,只想着早早打发这个女人了事。
见女人一直捂着胸口,她以为对方也心口疼,便关心道:
“你心口也不舒服么?要不要找人来看看?”
这样就能让她带路,一起去找管家了。
如此既能救治鸟,还能让她不找自已麻烦,一举两得。
对面女子一听,抬头挺胸的动作猛地一僵。
适才脸上春风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神色变得极为难看。
好半晌,她才强挤出一丝笑容,僵硬地说道:
“瞧温妹妹这玩笑开的,姐姐我这是心头烦闷,想必是有孕在身了。”
“王爷可是最喜欢我……”
话音未落,她又得意洋洋地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眼神鄙夷地扫向温挽月的胸口。
温挽月一听,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恶意。
原来她是来嘲讽自已身材不如她好,想通这一点之后。
她第一次见依拉勒时,他那些羞辱的话语,也瞬间涌上脑海。
“你的裴照哥哥,放着西炎女子不要,偏要喜欢你这样的黄毛丫头,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迷魂汤?”
依拉勒那晚嘲讽的话语犹在耳边: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绝色,除了长得漂亮,哪里比得过我西炎女子?啧,不过如此。”
想到这些,结合这个女人和自已说的话,温挽月只觉得一阵反胃。
依拉勒怎么这么厚颜无耻,瞧不上汉人女子,干嘛还强迫自已?
因为气血上涌,温挽月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忍不住伸手揉着胸口。
女子见温挽月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鲜红血迹,心头竟然一软,莫名生出一丝怜惜来。
但这情绪转瞬即逝,她没好气地瞪着温挽月,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呀,我说温妹妹,你不至于因为王爷宠爱我,就气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