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林烟眨了眨眼睛。
“听了你这些话,我心情实在是久久不能平息!”简易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林烟深深疑惑了,简易是这么封建的人?
不到十八怎么啦?一男两女怎么啦?
值得反应这么大?
像什么逼真到爆的宫殿投影之类的玄异状况,林烟和陈蕴含她们一样,没讲给简易听。
他只说凑巧找到一个洞,发现一具干尸,喝了一葫芦酒,然后夜御两女,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这些,又讲了讲之前的车祸和之后的逃命。
又声情并茂地讲诉陈蕴含要病死时内心的复杂感受。
眼中莹莹,似有泪光,林烟认真说话的样子,还真有点迷人。
简易手肘在椅背上,手背贴着侧脸,目不转睛地看着林烟。
此时的林烟,话很多,很啰嗦,像个小孩子,喋喋不休着,一点一点讲诉着所见所闻所感所想。
又说起今儿个白天的一场大战,以一第三,其中的凶险与运气,一路追杀那怪物又毁尸灭迹。
又说起后来想找逃跑的那个冷酷男,却得知他与其同伙被神秘侏儒人给五马分尸!
猜测雇佣两个杀手和一个怪物的幕后凶手,又猜测这神秘的侏儒人究竟是谁。
就这么说干了口水,林烟将那杯冷开水终于喝掉,然后一怔,凝视着已然睡着的简易,忽地心生感激。
默默坐到天亮。
没有睡意。
感觉窗外有光,林烟站起来,走到窗前,哗啦一下将窗帘拉开。
无穷无尽的苍穹天空,刺目的太阳再次升起。
云层叠嶂,山峦成群,高楼耸立,汽车川流,世界不会因个人而改变,一切照旧,又焕发新的光泽。
林烟忽然觉得那一种莫名的沉重感变轻了很多。
男人,需要勇敢去面对。
所以,他一直站到简易起床,问是不是自己抱她去床上的,回答一声是之后,就开门找冉红妆去了。
简易正有些害臊地想要发飙,见林烟没影,只好算了。
刚爬起来,却又见林烟忽地溜回来,不由一怔。
就听林烟很不好意思的问道:“冉红妆在哪个房间?”
简易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口就又传来一个惊愕的声音:“你们——”
林烟转身,简易和他一起看过去,原来是罗素心。
罗素心将两人都看了看,有些不敢相信:“你们昨晚……你们不是姐弟吗?”惊愕之后,又变得离奇的愤怒,啪的要给林烟耳光,被他稍偏着避开后,转身跑掉。
简易低下头,看着自己衣襟散乱的样子,不由苦笑。
林烟想了想,还是追上去想解释。
刚拐角,一扇门刚好打开。
林烟就这么顿在那里,和迈出一步的冉红妆相视。
“这还是那个灵动的冉红妆?”林烟大吃一惊,紧随其后的,是一种十分强烈的揪心,像是不忍某种美好的东西被破坏,林烟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与守丧毫不相符的是,冉红妆化着十分浓烈的妆,口红明艳发亮,眼影夸张的厚重。
一大早,她的头发也显得十分柔顺,完全没有刚起床的样子。
穿着一身极为时尚的夏装,惹火的身材,凹凸有致,手上项上,都装饰着首饰。
虽然打扮得如此精致,但也无法掩饰那浓浓的倦意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