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校的校董,学校任何重大的决策都需要经我之手,我一样可以看着学校越来越好。”
“不用教书不用管孩子,甚至比以前的生活来得清闲许多。”
顾棠晚弯了弯眼角,眉梢眼间皆荡漾着爱意。
她一点点吻去奚昭野脸上的泪珠。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本想要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告诉你,结果你突然间出现在我身后,将这些事情都听了个全,还哭得这么伤心。”
顾棠晚很是无奈,怎么还在哭啊。她在床上也没这么能哭。
除却床笫之事外,顾棠晚不希望奚昭野落一滴泪,她是她捧在手里养了数年的宝贝,谁也不可以欺负她。
“我母亲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和她的关系算不上好,她压根就影响不了我的决定。况且,她那人就那样,什么事情都要上升好几个度。”
“往日我只是偷吃个零食都要上升到我忤逆不孝。”
“你……你也会偷吃零食……”奚昭野抽泣了许久才勉强止住,她呜咽地问了一声。
“自然,我也是人。”
“好了,不哭了。我给你讲一些我小时候的趣事。”顾棠晚见这个法子有效,便坐在地上,柔声讲着一些她认为很是有趣的事情。
讲了几件见她彻底不哭了,这才做无意状地问道:
“你今日不用上班吗?”往日这个时候奚昭野就算没有什么委托也会待在公司里,可没那么清闲,直接旷了半天的班。
奚昭野瞄了一眼鼓起的裤口袋,摇了摇头。
那是她上高中的时候给顾棠晚买的手镯,那时候想着若是顾棠晚能够接受她,她便送出去。
只是一直拖到了现在。
她本想将这只手镯送给顾棠晚,再旁敲侧击问她喜欢什么款式,她赚钱买来作为求婚的手镯。
哪怕她们领不了证,该有的仪式也都应该有。求婚、订婚、婚礼,她都要和顾棠晚一起走一遍。
只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奚昭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下一秒顾棠晚便吻了上去。她轻轻舔舐着她惨白的嘴唇,想要将她浸染得红润些。
一吻毕,她有些满意地瞧着自己的成果,而后便被人扑倒压在了地上。
手腕被扣在地板上,奚昭野疯狂撕咬着她的衣襟。
白衬衫被粗暴地撕扯,破了几个小口子。
她扬起尖利的牙齿,隔着单薄的衣衫。
直至顾棠晚微喘着气,水润地扫了她一眼。她这才抬起头来,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只手。
奚昭野缠在顾棠晚身上,膝盖抵在月退间,一下一下蹭着。她哑声道:“顾棠晚,我想,可以吗?”
“好。”
几乎同时,顾棠晚便轻声应答着。修长的手指颤抖地解着白衬衫,解了一半还没解完。
奚昭野便握着她的腰,一扯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