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才这么大的时候,”他比划一下却比的像个球“还要我抱你。”
却说着,自己又笑起来。
“多久的事了?”许归帮他看着折子,“皇帝现如今这些都敢给你批了。”
原来是封关于盐运的状书,从运河启到终的盐量流失官员检举。
“他也只是敢这样罢了,我比他还要胆大呢。”许承笑起来停不了,从背后压着头到许归肩上,玩笑似的说:“我把这事给你怎么样?”
许归偏过头去,想确认他的态度,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要亲上了。
眼神交换之间,一个清澈,一个却是迷离。
“认真的吗?”
“嗯”
听得这话,许归就起身去找资料去了,不再陪他玩这幼稚的游戏。
许承刚刚想的却是他和许归的相处方式,不知道许归有没有察觉,他们早已逾越了朋友的限度。
越来越放纵。
而他也不是想玩一玩游戏而已,他是认真的。
【那个太子越来越□□了啊】
“嗯。”许归已经到了书房的另外一边,翻找着记载盐运的沿途编年史。
“你说如果推翻朝廷的话,这个世界会不会摧毁啊。”
“真想知道。”
【嘻嘻嘻看戏】
“德水德水”娴师姐追着王德水“给我看看那次那本注解原件嘛!”
王德水本以为自己已经逃脱魔爪了,结果才进家中,又有她。
“现在不在我这里”他沉下性子说道。
“那在哪!你可别告诉我在你爹那!我已经问过夫子了!”陈娴娴眉带三分笑意三分娇俏。
“我不知道。”王德水算怕了这女人了,但新经注解是绝对不能给她的,因为上面写了许归的名字。
他实在无法想象许归被这个女人缠上的样子。
或者是,许归和别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因为,他对所有人都是那么包容,那么有礼。
他就像水,包容所有物质,而那物质也会沉溺于其中
“你最好一辈子藏着吧!我迟早会知道作者是谁的。”陈娴娴皱起眉,实际上却被激起了好胜心,原本只是一个接近他的借口而已,现在却不能这么简单算了。
风就这样缓缓的吹着,一直吹到边疆却成了呼啸的劲风。
“督军,快回去吧!”一名将士挥刀向敌军砍去。
“不,今日是我决断误兵,怎能丢下大家逃跑!”督军悔恨,但为时已晚。
战场上处处是残肢断骸,几人最后拼尽力气,也不过延缓了死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