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恋深吸一口,将注意力放回到按摩。
小意的给圣帝捏着肩锤着腿,那颗心炽热得更厉害了。
邪火在体内乱窜,仿佛能把人给烧没了。
饮食男女,人欲难灭,她也有,可已有大半个月没发泄过。
那种憋在心里的痛苦,早就难绷了,现在近距离接触,似乎变的更严重了。
可——她只是昭和,除了团建,翻不到牌啊——是的,圣帝是让妃嫔、宫女、道姑们翻牌子,主打一个神秘盒挑战。
身下那团火烧起来,煎熬不已。
张恋咬着牙关,默念佛经。
“你让我吹,我偏不吹。”
春风里,大崔顽皮道。
她放下笛子,抱着手走到圣帝身边,不时看钩,不时看看鱼篓。
圣帝昏昏欲睡。
“呸!”
就听见啐的一声,崔玉章已经重重拿过马扎一坐,劈手就抢过鱼竿:“爪脚爪手的一看就没干过手艺活!
半天功夫,我腿都站麻了,你瞧瞧你钓的鱼够奶猫吃不够?闪开!”
“我倒要看看你能钓几条!”
圣帝黑着脸,指着太液池大骂:“这湖里根本没鱼!”
“嘁。”
周遭各自娱乐的妻妾齐齐翻白眼。
“大郎平原都不小了,是不是该给他俩物色好夫妻了?”
淑妃凑上来,往怀里一钻,摇晃着圣帝的手臂,娇滴滴的问道。
“是该了。”
圣帝嚼着水果,看了看一边的平原公主。
女儿已经发育得前微凸后微翘,长得出类拔萃。
性子也刁蛮叛逆了起来,颇有李氏女的作风。
李唐公主什么成分,史书概括过——“多桀骜骄纵。”
不绝对,但几乎如此。
据圣帝观察,平原实际还是个和她妈一样貌淑内荡的小骚货。
作为父,这样在心里评价不好,但婚姻事,得对自己子女的德行有数。
把一个淑女交给浪子,女遭罪。
把一个浪货嫁给纯爱战士,皇室、臣家、当事人三方受罪受辱。
“真是女大十八变。”
圣帝盯着钓鱼的大崔蜜桃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今天怎么想起这个?有看中的人?”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突然想到这回事。
中意的也没有,不过我想在五姓家挑俊彦。”
“别想了,看不上你闺女的。”
圣帝打破幻想:“你看看崔杜卢王之流,尚过几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