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瑟凉,我看看睡的正熟的孩子,起身去关窗户。
手刚伸出,一个不羁的影人扶窗而立,若此人再年轻几年,定是让众家儿女争抢的对象:“卫先生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卫真悠闲的摊摊手:“没办法,有人不合作,我只好来要人。”
“这里没你要找的人。”
“主母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与你没关系。”
“我代表我家主子问。”
“你家主子不是万能。”
“错,我家主子就是万能。”
“没兴趣和你争,我的事不用他管。”
“主母大人,男人偶有犯错也在情理之中,不要较真。”
“请离开!”
“哈哈,主母,主子的耐性是有底线的。”
“那就等爆发再说。”我欲关窗。
卫真突然强势的按住木框:“主母!我不是主子,请你别考验主子的感情!”
“你和你主子差远了!如果是他,就不会阻我的路。”
“主母!早些回去为妙!”
“多谢建言!”
卫真突然轻笑,岁月的痕迹让他的笑充满了诡异:“主母,你该感谢的是主子的宽容,小主子的事对主子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只要司空府愿意一切不可能皆有可能,包括记忆。”
我连瞪他都省了:“知道,威胁成功!”
“告辞,皇宫这地方还是不易多呆,哈哈美女太多,怕再下一时忍不住送皇上一顶帽子!哈哈!”他的笑声张狂,一点也不怕引来众家侍卫。
终是强者的世界。
……
我关上窗,彻底断了把傲傲带走的念头。
桌案上的《资质通鉴》墨迹已干,我拿出针线装订成册。
不管有没有用,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这本书,就是剩最后这点工序了,要走了,记得想娘亲。
……
早朝的更声敲响,我吻吻纤纤和傲傲,换一身便衣,去了那个我本不想去的地方……
潮湿的地面留有动物爬过的足迹,飞舞的小虫在此处展现灼灼艳姿,两把大刀横来,我掏出玉佩,畅通无阻的进去。
她坐在草堆上,手里抱着一截枯木,迷离的双眼就像此刻母亲的样子,现在她退去繁华却也难掩她盛开过的绝色。
“西凌瑾……”
她还是那么坐着,看到了我,也透视了我。
“西凌瑾。”
“我是不是该死了。”她望着远方,声音没有起伏,看透红尘随时准备撒手。
“你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