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说起来他还欠了我一个人情呢。”沈砚舟随即松开他,“好了,赶紧先去洗澡吧。”
…………
纪攸宁起身敲了敲僵硬的四肢,就去了浴室。
直到脱下衣服后才发现,换洗内裤和浴巾竟然都没拿进来!
匆匆套了件衬衫,拧开门。
沈砚舟立马注意到浴室里透出来的亮光,“怎么了?”
“衣服忘记拿了。”纪攸宁正要扣上扣子,瞧他戴着盲镜又看不见,索性直接出去。
一双笔直匀称的长腿毫无防备地闯入眼中,越走越近。
身上的衬衣也仅胡乱扣了两粒,走起路来,衣摆前后摩擦露出一截明晃晃的细腰……
前不久他才摸过,滑嫩绵软的似块嫩豆腐。
沈砚舟动了动搭在腿上的手,正准备抬起,人拿走放在床尾的衣服,转身抱进浴室。
接着水声哗哗,充斥整个空间。
沈砚舟紧盯那道看不见任何影子的磨砂玻璃门,花洒下,纤长优渥的脖颈扬起,注注温热的流水沿着那道白嫩的细颈滑落,淌过锁骨,经过腰腹,最后……
血气扼制不住地上涌。
沈砚舟抬手朝鼻间抹了一下,惊现一抹暗红。
…………
第二天。
收到他要找形体管理老师的消息,谢云策气得直接杀过来,“沈砚舟,老子可不是你的秘书!”
沈砚舟淡然喝着降火专用菊花茶,眼都不抬,“你手里不是正好有这方面的人么,况且……你不得感谢我么。”
赵家被打得短时间内爬不起身,正是他上升补替的好时机。
怒气转瞬被压了下去。
谢云策不得不承认,这事确实得谢谢他。
但——“你难道不是借机为你的好老婆,公报私仇?”
“我是为了我自己。”沈砚舟将事儿都揽到身上,“新娶的夫人声誉受损,抹黑的不还是我的脸,我沈家的脸。”
谢云策讥笑一声,“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形体管理的老师,总不是为了你自己吧。”
“是给他找的。”沈砚舟大方承认,接着又道:“我在立爱妻人设。”
谢云策:“……”
他这辈子所有的无语,全都来自沈砚舟。
从上学那时候开始,这家伙就是个满口胡说八道的,不知哪句真假。
“得了,我就不该多嘴问。”谢云策随即起身,余光瞟向他杯子里绽开的大菊花,“你啥时候开始喝这玩意儿了?”
菊花茶不是解内热上火……
谢云策稍想了想,阴阳怪气地,“哦~燥热啊。”
沈砚舟喝茶动作一顿,偏开头。
好不容易找到能痛击他的点,谢云策怎么可能轻轻放过,“说起来,诱敌深入了么。”
“当然。”沈砚舟面不改色点着头,“这才结婚没多久,他就急得开始色诱我了。”
跟着话一转,“不过幸好我意志比较坚定,换作别人,就要着了他的道了。”